这也是姜春连续杀人，报复社会的诱因。”</p>

韩修杰的解释很合理。</p>

正常人确实不会无缘无故连杀五人。</p>

杨霄无法确定当年的案子有问题，他向韩修杰点头，说道：</p>

“韩支，辛苦啦，你先去工作吧！”</p>

“是……”韩修杰没有从杨霄那里得到明确指示，这案子到底还查不查，事情该怎么收场，他心里没底，犹豫再三还是在离开前问道：</p>

“杨局，这个案子确实没有问题，是不是现在就工作调查报告？”</p>

“不急！”杨霄否决了韩修杰的提议，只是让韩修杰离开，也没有下一步的指示。</p>

韩修杰从杨霄那里离开，马上钻进蔡英雄的办公室，端起蔡英雄面前的茶杯，一连喝了几口已经没有温度的茶水。</p>

蔡英雄起身问道：</p>

“老韩，杨局怎么说？”</p>

韩修杰端着茶杯只是摇头，什么都没说，急得蔡英雄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地转着圈。</p>

如果说八年前的案子有什么疑点，那就是凶手姜春的身体状况。</p>

蔡英雄亲手抓捕姜春，他清楚地记得姜春在他手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p>

即便证据确凿，姜春也亲口承认杀人，蔡英雄为了慎重，还是请来不同的司法鉴定机构对姜春的身体和心理进行评估。</p>

其中有两家机构出具的报告里说明姜春在手持凶器的情况下，具备杀人的能力。</p>

只有一家机构持反对意见。</p>

虽然姜春对于案件的细节什么都没有交代，法医还是根据姜春的身体条件，结合死者身上的刀伤，模拟出案发的过程，同样证实姜春杀人的可能。</p>

所以蔡英雄才认定姜春就是真凶。</p>

现在旧案重提，姜春的父亲也是死咬着姜春是残疾，没有能力杀人这一点不放。</p>

蔡英雄不担心会翻案，他担心杨霄的态度。</p>

今天可以翻出八年前的案子，明天就可能拿其他案子说事。</p>

蔡英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办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真要是被杨霄咬着打，他能有好日子过？</p>

该死！</p>

蔡英雄已经开始懊悔，杨霄上任那天冷静一点，不听其他人在耳朵边鼓噪，哪有这些事情。</p>

韩修杰喝干茶杯里的茶水，把杯子放下，态度严肃地说道：</p>

“老蔡，事情不好办啊！</p>

看杨局的意思，好像还要继续查。</p>

我说……你干脆向杨局低个头算了。</p>

他毕竟是领导，不丢人。</p>

前些年你跟孙佳良斗，以后不也服软，才坐上副局长的位置嘛。</p>

我看这位杨局长，比孙佳良还要难对付。</p>

听说省城叫他杨阎王，得罪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啊！”</p>

“妈的！”蔡英雄骂骂咧咧地回到椅子上，骂道：</p>

“我TM着了孙佳良的道！</p>

他跑司法局逍遥快活，把我推出来跟新局长斗。</p>

王丽那臭婊子两边当好人……”</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