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杂志社,童话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前台等待。“童话,你来了?你迟到了,赶紧打卡。”前台的同事催促道。童话打完卡,转身欲走。“啪”地一巴掌,童话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原来是那个中年妇女扇了自己!童话手指着那个中年妇女,问道:“你为何打我?”“打你?打你算轻的,我要宰了你!”那个妇女冲上来,揪住了童话的头发。前台的姑娘赶紧上前拉住:“主编夫人,您不能在杂志社闹事!”“我要杀了这个婊子,勾引我老公!”童话慌乱之中,听懂了,这个妇女原来是主编的老婆!突然,童话身上酸软无力,倒在了地上。“小婊子,你还装死?我踢死你!”主编老婆提脚就往童话身上踹去!前台姑娘赶紧拉住了她,说道:“主编太太,这样会出人命的!”里面的同事听到外面的嘈杂,纷纷走了出来。主编听到声音,知道自己的老婆又来闹事了!“曹花,你不怕丢人么?”主编喝道。“张小犬,你他妈的睡了人家姑娘,还说我丢人?”曹花双手向张主编的脸抓去!主编双手抓住了他老婆的手腕,骂道:“臭娘们,我睡了谁了?”“不就是这个地上的婊子么?你手机里拍的照片不是她吗?夜里睡觉,你嘴里还不住地喊着‘童话,你的身体真舒服啊’!你妈的,我叫你舒服!”主编夫人曹花提脚乱踢。“这个婆娘疯了,赶紧叫保安!”主编喊道。前台赶紧去找来了保安,保安拉住了曹花,劝道:“这位女士,您不能在我们杂志社闹事,否则,我们就报警了!”有人扶起了童话,童话悠悠醒来。“童话,你赶紧回家吧,这里怕对你不利。”同事劝道。“我浑身无力……”童话声音很低。两个女同事驾着童话出了门,给她叫了一辆车。“后来,我再也没去上过班。”说到这里,童话停住了。应永健把童话搂在了怀里,说道:“童话,你受苦了……”“我多日不出门,不说话,不吃饭,我父母慌了。”童话接着说道。“我理解你。”应永健握住了童话的手。“我父母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是双相躁郁症。”“都怪那个主编!”应永健恨恨地说道。“主编只是个引子,长期以来,我的心里就不健康。”“你父母双全,怎么会有心理疾病?”“我父母经常吵架摔东西,我从小就害怕。”“原来如此。那你父母是工人,收入不足以供你上太空旅游,你又是怎么上了‘与你姿’号的?”“这其实是我的生父资助的。”“你的生父?养你的父亲不是你的亲生父亲?”应永健奇道。“是的,我的妈妈是怀了我才嫁给我爸爸的。”“原来你的身世那么复杂。”“我妈妈长得漂亮,爱上了一个有钱人,可是那个有钱人结婚了。”“我知道了。你的养父一直喜欢你妈妈,所以你妈妈被抛弃了以后,他愿意娶了你大肚子的妈妈,给了她一个名分。”应永健分析道。“事实正是如此。这也是他们一直吵架的原因。我的养父虽然对我很好,但是他忘不掉我妈妈的过去……”“童话,你身世如此坎坷,我对不起你。”应永健甚是心疼。“我不要你可怜!”童话突然推开了他:“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好吧,我接受,我不是个好东西。”应永健无奈地说道。童话听了,无奈地笑了,温柔地看着他。“我是个好人,当然不是东西。”应永健解释道。“哈哈哈!”童话笑出声来。“我怎么觉得自己在骂自己。”应永健嘀咕道。“好了,应大夫,不要解释,你是个好人,不是个好东西!”童话搀住了应永健的胳膊。“你打算原谅我了?”应永健刮了一下童话的鼻子。“暂时原谅了,既然你那么检讨,我也不能太严肃。”“童话,你当时为何不报警抓那个张主编?”应永健突然问道。童话的心情突然又沉了下去。童话沉吟片刻,说道:“当时我太在意自己的名声和工作了,所以选择了沉默。““你也没有告诉你家里人?”应永健又问道。“是的。好在我当时我在安全期,没有什么后遗症。”童话低声道。“对不起,童话,我不该问那么多。”“我理解,健哥,你只是觉得我不应该放过了那个混蛋。”“是啊,对于坏人,应该绳之以法。”“那你曾说过尚关杀了人,怎么没有把尚关绳之以法?”童话反问。“我们这个星球还没有法律。”应永健强行解释。“有了法律就没有坏人了吗?只怕坏人更多。”童话叹了口气。“你说的对,《道德经》也说过,‘法令滋彰、盗贼多有’。”应永健想了起来。“一个不需要法律约束的社会,才是和谐的社会。就像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那样。”童话悠然神往。“老应,老应!”杜远航的声音突然传来。应永健应声而起,看到杜远航奔来。“老杨说他的一个将军病了,让我来找你。”杜远航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和童话正在谈论治病呢,你就来找我了。”应永健解释道。“你确定你们真的是在谈论治病吗?不是在谈恋爱?”杜远航问道。看着杜远航怀疑的眼神,童话红着脸点了点头。“老杜,我跟你去看看那位生病的将军。童话,你早点回去休息。”童话朝杜远航摇了摇手,朝着住地而去。“老应,你现在跟两个女人扯不清,你麻烦大了!”杜远航说道。“老杜,你不要胡说,我怎么跟两个女人扯不清了?”“呵呵,老应,我只能呵呵了。”“你呵呵什么?不能说出来么?”“李莎为了你,现在有点抑郁了。你说说看,李莎那么开朗的一个人,被你整的抑郁了!”杜远航提高了调门。“好了,别废话了。如果李莎抑郁了,我负责把她治好。”两人来到了杨坚的王宫,看到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和杨坚谈话。“正好,应郎中,快帮我的李阳将军看看。”杨坚道。“大王,我叫‘杨立’,而不是‘李阳’。”那个将军解释道。“管你叫什么,现在你病了,快点让应郎中看看。”应永健朝着李阳望了一眼,看到他下眼皮有点肿,说道:“将军,你的肾有问题了。”李阳奇道:“应郎中,你还没给我搭脉,就知道我哪里病了?”“经言‘诸有水气者,微肿先见于目下也’。将军的下眼皮有点肿,正是肾水上逆的表现。”应永健解释道。“为何这样讲?”李阳对于中医甚是感兴趣。“经言‘水者,阴也;目下,亦阴也’。将军你肾水上逆,必定小腹微肿,传于目下。”“应郎中,你真是神医。我的小肚子真的不舒服,鼓鼓的,我没想到是肾有问题。”应永健给李阳坐了四诊,说道:“李将军,我可以用针灸给你调理。但是,你的病由来已久,所以转好的话,且需时日。”“应郎中,我知道我的毛病拖久了。这不,大王命令我来找你调理一下。如果不是训练士兵,我早就来麻烦你了。”“不麻烦,我们能为大王做点贡献,心里也是高兴的。”应永健当晚日落后漏水下一刻,用毫针进针李阳的足少阴肾经之“复溜穴”,以补法。“应郎中,我就不懂了,你进针为何让我配合呼气?”“这是为了泻除浅表的邪气。”“那出针有为何让我吸气?”“那是为了留住所补的真气。”“我懂了,原来中医这么神奇。应郎中,我也特别喜欢中医,不知道你能不能收我为徒?”李阳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