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同志,你这话说得好。你们小两口,要好好珍惜。哦,对了,应同志,老子《道德经》,我好像听说过这本书!”斯大林说道。“全世界都知道这本书。斯大林同志,你知道《孙子兵法》吗?”金三进问道。“这个更有名。当年二战的时候,我就研究过!”斯大林说道。“呵呵,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就是《孙子兵法》里面的一计才认识斯大林的。”伊莲娜说道。“美人计!”金三进说道。斯大林点了点头说道:“你们都是聪明人!”“斯大林同志,那我们还能不能继续东行呢?”“你们当然可以继续东行。只是,这片土地十分广袤,没有马车,你们一年半载也走不出去。”斯大林说完,摇了摇头。“什么?你们这里还有马车?那肯定有马了!”朴实十分好奇。“我们这里猎枪都有了,难道还没有马吗?”斯大林说道。“斯大林同志,那你能否把你的马车借给我们用一下?”应永健问道。“当然可以。只是我的几匹千里马,最近都没精神,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那个马夫非常爱马,一旦马稍有不适,就舍不得用马。不如你们在这里休息几天,等马好了再走?”“可能是天气原因,马病了。现在是脾土季节,马肯定是受天气影响了。”应永健道。“应同志,难道你还能当兽医?”伊莲娜惊奇地问道。“都是动物,都吃人间烟火,都受四时五行的影响,所以病都是差不多的吧。”应永健解释道。“哦天哪,这颠倒了我的三观。应同志,你太神了!”伊莲娜叹道。“应同志,既然如此,你去看看马匹吧。如果你能把这些马调理好,那你们可以提前走。”斯大林说道。“走,去看看。”金三进来劲了。斯大林把众人带到了一个马棚附近,向一个中年男人招手:“连科,你过来!”那个叫连科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问道:“斯大林同志,有何吩咐?”“我这里有几个朋友,他们往东方走,你的马车能用了吗?”“斯大林同志,还没有呢。这些马最近都是懒洋洋的,不想动!不要说马了,我也不想动!”连科说道。“那肯定是病了。连科同志,我能给你看一看病吗?我是医生。”应永健说道。“是的,连科同志,这位应同志治好了我的病,你看看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斯大林围着连科走了一圈。“斯大林同志,你真的好了。看你红光满面,身体棒棒的!”说完,连科竖起了大拇指。“那你让应同志给你看一下吧,顺便把马也看看。”斯大林说道:“这样,我先回去了,你招待应同志他们。”连科敬了个礼,说道:“斯大林同志,你放心吧,保证他们吃好喝好!”应永健给连科诊了脉,说道:“连科同志,你的病也是受你的马影响的吗?”“是的,应同志。这几天我也懒洋洋的,四肢沉重,不想动!”“是脾脏病了。这样,我给你泻一下就好了。”应永健道。“怎么泻,你是让我拉肚子吗?”连科有点不高兴。“不是。你误会了。我是用我们中医针灸,给你泻一下。你的脾气太过,所以四肢沉重。”应永健解释道。“那马呢?你也能用针灸?”连科难以置信。“我试试看。”应永健看着那几批健壮的马,竟然躺到了地上,确信无疑。到了晚上日落以后漏水下五刻,应永健用毫针进针连科的足太阴脾经之阴陵泉穴,以泻法。并让连科配合进针吸气,出针吸气。给连科进针以后,应永健用用飞针之法,几根毫针飞进了几批马的腿弯内侧!朴实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师父,你也太神了,还能给马针灸!”连科也说道:“应同志,这马无法配合你呼吸怎么办?”“那就无需它们配合了。它们不是人,所以不能说话。但是,我也是第一次给动物针灸,只能看疗效。”应永健道。过了两分钟,连科说道:“应同志,我感受到了凉气,就在针附近!”应永健立即摇大针孔,让连科配合呼气,缓慢出针,尽泻邪气!随后,应永健让连科陪着自己,在几批马的旁边,也以同样的手法,拔出了银针!“哦,天哪,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郎中!”劳针觉得不可思议。劳珍的话音刚落,应永健把针已经拔完。“连科,谢谢你的几匹千里马的配合。”应永健说道。“应同志,我的这几匹马通天彻地,通人性。它们知道你为它们治病,所以非常地配合。这几匹马从小马驹开始,我就开始喂养了,身体很棒,从来没有躺下过。这次躺下了几天,把我心疼坏了!”“连科同志,你看看,这几匹马都站起来了!”金三进高兴地叫道。连科一把抱住了应永健,泪流满面!应永健被他勒住了,差点喘不过气来。连科把应永健放了下来,抹了把眼泪,说道:“谢谢你,应同志。你就是去天涯海角,我也送你们去!”“先让马歇歇吧,你也要歇歇。刚针刺调理过,要休息。”应永健说道。连科把应永健等人带到了一个木房子里。应永健让连科休息,让朴实和金三进烤肉,大家一起喝酒。朴实一边吃一边问道:“师父,这五脏当中,脾脏有什么特点,怎样才能判断是脾生病的呢?”应永健喝了一口酒,说道:“脾脏,乃孤脏也,居中央,以灌四傍。”“师父,这是经书里的内容吗?”朴实问道。“是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脾脏居于五脏的中央,输送被胃消化了的营养,滋养其他四脏。可以说,如果脾脏罢工了,不要说其他四脏,整个身体都动不了!”“原来如此!”朴实叹道。“那我们怎么判断是补还是泻呢?”“经言:太过则令人四肢不举,其不及则令人九窍不通。”应永健道。“师父,我现在明白了。您通过给人把脉,确诊了这个病。然后通过内经里面的提示,给马顺手治了,而且有效。师父,您真了不起。”朴实由衷地佩服。“朴实,你要知道,天下万事万物都是相通的。由此及彼,由内而外,由上到下……这些,都是事物运行的规律。”应永健不忘谆谆教诲。“师父,《道德经》里面的‘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也就是您说的意思吧?”朴实想起了《道德经》里面的话。“是啊,这就是事物运动的规律,也就是‘道’。掌握了道,无论你是学医,还是从事其他行业,都会成功。”应永健觉得朴实这个孩子‘孺子可教也’。斯大林村,秋阳高照。“连科同志,你要把它们平安送到港口!”斯大林说道。“请斯大林同志放心,这一路,我熟得很,都是我的朋友。敢有强盗打劫,嘿嘿,看我的千里马和神枪手!”连科说道。应永健等人分别与斯大林握手告别。“应同志,如果将来我有机会再建帝国,请你来给我当总理!”斯大林说道。“斯大林同志,我可不是总理的材料。我这个朋友金三进,搞经济金融的一把好手,他可以当!”应永健赶紧推脱。“斯大林同志,你可别听应同志的胡话。不过,我猜测,你现在对成立帝国不感兴趣。”金三进说道。“是哦,应同志。斯大林同志现在连我都不感兴趣,还成立什么帝国?”伊莲娜摇摆着走了过来。“这可不一定。一个人,可以提前很久离开女人,也可以提前几天离开食物,但是……”应永健卖了一个关子。“但是啥呀,说呀!”伊莲娜急性子。“但是直到咽气前一秒,才同意放弃权力!”朴实补充道。“你又懂了?应同志,他说得对吗?”伊莲娜问。“对的,是我教给他的。”应永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