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月颜无奈极了,抓耳挠腮地毫无办法,只得放软声线:“我的小祖宗,你说句话成不成?”
身边围着聒燥的小喜鹊突然变成哑巴,天知道有多憋闷
千紫这时才笑了一声,挑起柳眉,挑衅似地看向他:“是你先不与我解释的”
君月颜嘴角轻抽:“难道我什么都得向你解释?那根本没什么好解释”
不就是说她欠他一条命吗?他只不过想要她的一辈子还不起而已,
tang有什么好解释的
“行”千紫只说了一个字,转身,继续前行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君月颜跟在后头问
“我自己的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千紫冷冷说道
“可我听到了我的名字”君月颜不打算放弃追问
千紫转过头,不耐烦地看着他:“你的名字从谁的嘴里说出来你就去问谁,问我有什么用?”
这一回,她直接运起轻功飞奔离去
君月颜挪了挪脚,却是没有跟上
他古怪地抹抹脸,诧异道:“这么凶干什么?”
再说千紫,怒气腾腾地回到自己住的宫殿,“啪”地一声踢关上房门
该死的君月颜这般故弄玄虚
对于她这种说话直来直去的人来说,君月颜这一回真是tmd太讨厌了换作别人还好说些,偏偏是他该死的她怎么会知道自己那么会在意他的话
纠结了半天,思考了半天,气愤了半天,最终换来的却只是一句“那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真是险些气爆她的胸啊
不是说欠他一条命是?不就是救了她一次吗?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吗?
好好好,君月颜,那老娘就还你一条命
千紫说完,一把扯下衣架上悬着的黑色紧身衣换在里头
等到了戍时,天空拉上黑幕,整个夜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千紫褪了外衣,将一身黑色行头露了出来,轻轻推开|房门,毫无声息地走出了宫殿,消失在黑暗中
同时,一辆青油小车吱呀着从皇宫后门驶了出去
一出宫门,车夫便急甩缰绳,将马车的度提到极致,朝夜都城门飞快行去
马车快,有人快
就在马车刚刚提时,沉浸在大片花草暗影中的一条人影弹了出去,如只壁虎般稳稳把在了马车后辕之上
马车到了城门处渐渐收势,城上头有灯光照射下来,有人喝问:“谁这么晚出城?”
“皇宫的”阴沉的声音后,车夫掀起戴在头上的斗笠一角,亮出一块银牌
月色飘浮,方形银牌之上发出森冷的光泽
那守卫瞧得清楚,凛然叫道:“放行”
马车顺利地出了城,一直平缓地行到城门守卫看不到的官道之上,车夫才又提鞭欲要加
然而,右臂刚刚抬起,瞬间却软若无骨地垂了下来,五指甚至捏不住鞭头,那长鞭便从他的指缝间“嗖”地一声溜了下去
“怎么回事?”车夫大惊失色,说话的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带着几分颤抖
一丝不妙的预感扑天盖地而来
后脑勺便在这时挨了重重一击,他整个人“咕噜”一声从车夫位上栽了下去
马车还在跑,车帘被掀开,两道身影闪将出来,看到车夫被袭,俱是大惊失色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一阵旋风刮过,一把冰凉的武器贴着其中一人的脖颈横来
那人的身手好生了得,一个后仰,生生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一击没有得手,千紫再不敢大意,她知道这人的底细,端木亮身边一等一的好手
幸而她今天有准备,戴了人皮面具,这人,不会认出她但不可久战,否则必露破绽
刚才她在四周洒下了毒药,这人内力深厚,又坐在马车内,所以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发作千紫深吸一口气,递出长剑,一连十数招的快攻朝那人劈脸刺去
天下武功,惟快不破
她现在要的,就是防御,以攻为防,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