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周恕的实力,绝对做不到一剑把郑景云这种强者给劈飞,虽然这里面也有郑景云轻敌的原因在。
“不是我变强了,而是这把剑,够强。”
周恕摇摇头,“郑景云是个傻子,这把天帝剑,乃是用他老祖宗的至尊骨铸造而成,别人不好说,姓郑的,天生就会受到压制,爷爷打孙子,那没有道理可讲,他还能翻得了天去?”
“原来如此。”
纪陆天点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原来是兵器的压制,这要是周恕的实力真的增长到这种程度,那就算是纪陆天,也会觉得有些不舒服的。
他们已经算天才了,拥有堪比洞天境巅峰的实力,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磨难,结果周恕看起来轻轻松松地就能虐打郑景云了,这怎么会不让他觉得悲哀?
“这把剑,叫天帝剑?”
纪陆天看着周恕手上那把剑,开口问道。
“我本来想叫它轩辕剑的,不过还是觉得天帝剑,可能更适合它,既然是至尊骨铸造而成,那天帝这个名字,也恰如其分。”
周恕说道。
“轩辕剑?”
纪陆天咂摸了两句,虽然不明白轩辕的意思,但是也有些不明觉厉的感觉。
“天帝剑,挺好。”
纪陆天点头道。
相比之下,天帝剑,更通俗易懂。
“纪先生,这把天帝剑,你准备给谁?”
周恕问道。
“不给了。”
纪陆天摇摇头,“天帝剑,既然已经选择了你当主人,那这天帝剑,就送给你了。”
“送给我了?”
周恕道,“纪先生你误会了,我对它,可没有觊觎之心。”
周恕说着,眼神中对天帝剑的喜爱却是无法掩饰。
不过喜爱归喜爱,周恕对自己所铸的每一把神兵,都是喜爱的,喜爱不代表就要据为己有,他和纪陆天可是有约定在的,周恕还不至于做一个不守约定的小人。
“我知道。”
纪陆天点头道,“只有郑景云那个傻子才会怀疑铸兵师在铸兵的时候做什么手脚,他不明白一个铸兵师的职业操守。”
“我相信周王爷你不会可以觊觎天帝剑。神兵有灵,它已经选择了你,就算你强行把它送给别人,它也是未必情愿,这对接受天帝剑的人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我觉得,它可能更适合你。”
“它确实很适合我。”
周恕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矫情。”
“这天帝剑,我收下了。”
“不过我也不是个占别人便宜的人,这天帝剑的主材,是你熔炼了万年的至尊骨,我拿不出如此物品,五把先天神兵,我用五把先天神兵来替代,如何?”
“那是再好不过。”
纪陆天笑着说道,两人都不是那么小气之人,三言两语之间,已经把天帝剑的归属给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郑景云气急败坏地飞了回来。
他虽然满脸愤怒,但是对周恕刚刚那一剑异常的忌惮,隔着数百丈,他就停了下来。
“我再问你一次,那把剑,你到底还不还回来?”
郑景云大喝道,“你想跟我们司马洞天,不死不休吗?”
“郑景云,你不是司马洞天之主,代表不了司马洞天!天帝剑我已经送给了他,你有什么意见,自己吞回去。”
不等周恕说话,纪陆天已经上前一步,开口说道,“你要是真不服气,可别怪我找你爹告状!”
“你拿老头子吓唬我?当我郑景云是吓大的?”
郑景云瞪着眼睛道。
下一刻,他就看到周恕又举起了天帝剑,心里咯噔一跳,他嗖地一声退到了数里之外,双手握着如意金箍棒,一脸警惕。
周恕有些无语,这家伙,反应也有点太激烈了吧,这还不是吓大的?
“郑景云,天帝剑在我手里,你想要也行,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周恕开口道。
郑景云眼中光芒一闪。
纪陆天心里却是一沉,暗道一声,不好,周恕要坑人了!
郑景云不知道周恕是谁,但是纪陆天,关注周恕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别看这周恕表面上好像是个恬淡无求的好人,其实他蔫坏蔫坏的。
一般人,可做不到去给妖王铸造妖王殿,结果留下了空壳,把无数妖王和大妖一辈子的珍藏给卷跑了,结果对方还对他千恩万谢!
一般人,被人诬陷之后,没实力的忍着,有实力的直接打上门去报仇,周恕呢?不声不响,直接把对方的库房盗取一空,关键是还不让对方知道,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简直就是把对方当羊给养了起来。
这样的人,想占他的便宜,那太难了。
但也正是如此,纪陆天才对周恕分宝岩分宝的举动佩服万分。
明明是个贪财的人,但却舍得无偿送出那么多先天神兵,若不是心怀人族大义,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呢?
郑景云想夺他手上的天帝剑,这真是老寿星上吊,找死。
纪陆天正要开口阻止,就已经听到郑景云开口道,“你有什么条件?我郑景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铸造这把剑,你也出了力气,我司马洞天,不会亏待你的!”
周恕嘴角微微一扬,“我们可以打个赌,你赢了,天帝剑归你,你要是输了呢,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你们司马洞天也有铸兵传承,我只要去你们铸兵工坊的库房里,挑选那么几样铸兵材料,就够了。”
纪陆天心中苦笑,果然,他又盯上了司马洞天的库房,他这还真是喜欢洞天的库房啊。
“周兄弟,手下留情,司马洞天不是敌人。”
纪陆天苦笑着开口道。
当着郑景云的面,他没有喊周王爷。
“放心,纪先生,我还欠了郑承安一个人情,不会太过分的。”
周恕笑着说道。
他越是这么说,纪陆天心中越是没底,不会太过分,那还是要给郑景云一个教训啊。
“纪陆天,你觉得我一定会输?”
郑景云大怒道,“我承认他的实力很强,但我郑景云也不是吃素的,刚刚我是准备不足,现在动手,鹿死谁手,可还不一定呢!”
“姓周的小子,你说吧,你想怎么跟我赌?不怕告诉你,我郑景云跟人打赌,就从来没有输过。”
郑景云看向周恕,开口说道。
周恕嘴角微扬,笑着说道,“那最好了,我也怕赢得太容易了,那可就没有太大意思了。”
“咱们也谈不上有什么仇怨,打打杀杀,那就不必了。郑景云你出身司马洞天,司马洞天也有铸兵之术的传承,你我便比一比铸兵之术,如何?”
郑景云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我不会铸兵!我们是要打赌,不是要比试,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sript><sript>
<sript><srip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