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府厨子的厨艺很不错,还没嫁进来前,云楚就尝过好几次了。
一直到入了夜,齐恒才回了新房,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云楚皱了皱眉,“你被灌了不少酒吧?”
齐恒摇头,“没喝多少。”
“才怪,你身上的酒味好浓。醉了的人就喜欢说自己没醉,是清醒的。”
齐恒笑了,“我是真的没喝多少,大多都是它喝的。”
说着,齐恒举起宽大的袖子。
云楚发现齐恒的袖子是宽,一靠近,那酒味更浓了,顿时了然,“你好狡猾啊!你把酒水倒进了袖子里。”
这么说来,齐恒八成是真的没喝多少,大部分酒都是这袖子“喝”了。
齐恒挑眉,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喝太多,要是这一晚都醉过去,那不是太亏了吗?他才不愿意!
这法子多好,少喝点,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这样才能洞房啊!
云楚一跟齐恒那灼热的眸子对上,心跳忽然加快了几分,这男人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看那眼神露骨的!
齐恒要是知道云楚在想什么,一定会认真回答一句,任何一个男人,在洞房花烛夜都不会想什么好事,都只会想一件坏事!
这很正常啊!
昨晚闹得有些厉害,第二天,云楚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齐恒见云楚困,不由道,“不想起就别起,多睡会儿。”
云楚没好气地瞪了眼齐恒,“你说的倒是轻松,今天是成婚后的第一天,不得给父王敬茶啊?”
南宫湘儿和钱淑珍就算了,一个是侧妃,另一个只是个侍妾,只需要见个礼就行。
说起钱淑珍,云楚忽然问道,“听说她前段时间哑了,现在好了不是?”
齐恒点头,“嗯。”
钱淑珍前段时间会哑,是他下的手。
齐恒可没想让钱淑珍恢复,可偏偏白正宇倒是个有本事的,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个有几分本事的,还真寻到了一个有几分本事的郎中,替钱淑珍解了哑药。
白正宇私下里也投靠了齐恒,同时为钱淑珍担保,她以后不会再说什么不该说的,会尽量通知住自己的嘴。
看在白正宇是个人才的份儿上,齐恒同意给钱淑珍一个机会。
不过机会只有一次,要是钱淑珍再管不住自己的嘴,对云楚说什么难听的,那他可就不会放过钱淑珍了。
云楚起来得也不算晚,由秋菊和齐悠然服侍,很快就梳好了头。
齐恒这里也全都弄好了,两人就一起去了正厅,齐盛林已经在那儿等了。
齐盛林看着云楚,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他觉得他的儿子是可以娶一个更好的女子!起码比云楚好不是吗?
可偏偏儿子就是喜欢她,弄得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能不妥协。
算了算了,儿子喜欢就是了。
再说云楚现在的身份也不算太差,安乐侯的嫡女,还拿出了红薯,帮着他们凉王府在明盛帝跟前露了脸。
很快就有下人拿来了大红的蒲团放在地上,云楚跪在蒲团上,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盏,“父王喝茶。”
齐盛林也没为难云楚,接过云楚手里的茶盏,喝了一口,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后拿出了一个大红包给云楚,“你如今进了门,最要紧的就是帮恒儿开枝散叶,让我早早抱上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