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谁让她弟弟不干人事!她这当姐姐的也心虚啊!
杜管家跑了,刘栓也没得什么好。
能得好那才怪了,那些被欺骗的乡亲都想撕了刘栓了,还有刘栓欠了他们那么多银子,这又怎么说?
刘栓也没好到哪儿去,杜管家跑了,他没来得及跑!
于是那些愤怒的乡亲们就将刘栓送去了官府,求王县令给他们做主。
刘栓骗了那些乡亲的钱是有确凿证据的,尽管刘栓也说了,他是被骗了,但谁让李三跑了,可他还在。
因此那债就只能落到刘栓的头上了。
好在欠债只需要还钱,倒不需要赔命。
刘栓也光棍,他是真的没钱,想还也还不了。
刘栓也没什么家财,属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那种。
刘家也早就分家了,都分了好几年了。
万万没有刘栓欠的债,要刘家其他人还的理,就是刘栓愿意,他们还不愿意呢。
王县令无法,只能将刘栓关进大牢。
刘栓现在的日子比在江南的时候,没好到哪儿去,跟他同一牢房的,是个喜欢打人的,一天照着三顿打刘栓。
刘栓可是被欺负惨了。
心虚又气急的刘氏又骂起了牢里的刘栓。
林虹和云楚在房里,大眼瞪小眼的,这些日子他们家可真是热闹。
原先是只有牛氏一人天天在房里叫骂,骂的人不用怀疑自然就是李玉琳了。
等到杜管家跑了,刘氏意识到被骗了,也开始天天骂起了杜管家和刘栓。
有时候是刘氏那儿刚骂完,牛氏那儿的骂声又响了起来,或者反一下,还有可能是两人一起骂。
“幸好爹是在安静的环境下能读书,在吵闹的环境下也一样行。”云楚对此无比庆幸,要是云仁只能在安静下读书,他的书早就读不进去了。
“你爹读书是没问题。可天天听你大伯母和二伯母这么骂来骂去的,听得人头痛。”林虹有时候都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可就是捂耳朵,该吵还是一样吵。
“恒儿呢?这天冷了,他身体虽说好了不少,但也不能经常就上山啊。再说冬天了,也难打猎物吧。”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林虹就说起了方恒。
云楚也意识到方恒最近上山的频率比之前高,虽说不是次次都有收获,但偶尔还是能带回一些小猎物。
“李大夫也说了方哥哥的身体再有一段日子就能养好了,他多运动运动,对他有好处。”云楚觉得方恒是心里有数的人,便为他说话。
“果儿从府城回来了,我去找果儿。”与其待在家里听牛氏和刘氏骂人,云楚想着还不如出去找乔果儿呢。
林虹说道,“我去你二叔公家,找你二叔婆说话好了。我也不想待了。”
这天天吵吵吵的,谁受得住!
林虹觉得刘氏和牛氏再这么吵下去,她也要控制不住跟她们吵了,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外面可真冷啊,云楚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可刚一出门,冷风就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冷得她忍不住抖了抖。
云楚一开始和林虹同路,在一条岔道上正要分开,就见云城正拉着关氏,母子两个好像在争执什么,不过两人声音都不大,也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
关氏眼尖,看到了林虹和云楚,含着薄怒的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真巧啊。”
云楚乖巧地喊了关氏和云城,心道可不是巧吗?正好撞上关氏和云城母子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