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知道是这个理,就道“看看能不能寻个干净地吧,实在不行少赶一些路,晚上搭个简易窝棚,这里已经很深了,巡山队也不太容易进来。”
给大头涂了药,我们继续上路,我就走在大头后面,看见他伸手我就照他屁股来一脚,没过上个把小时,药效就起效了,基本上疙瘩都消除了。
中午我们找了条小溪,烧了点开水存储起来,又简单的吃了东西,便继续上路。
傍晚时分,就在我们打算原地露营的时候,在一个山坡,奇迹的发现了一个破旧小木楼。
木楼建在一片高木中间,看得出来就是从中间砍伐开辟出来的。
“应该是猎户或是药农留下的,他们一般进山期得有个仨俩月。”
所有人都很兴奋,山里潮气重,冲了身体容易垮掉,谁也不想再睡地上了,这个房子可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
房子前面的草明显要矮一些,一看就是有人割过,我们也顺着草迹过去,推开木门,发出“吱嘎”的刺耳声像,房子里还比较干爽,q和汉生在前面打起手电,发现还是个ft,上下都能住人,不过有半面阁楼已经塌了,砸在下面搭起来的“木床”上。
好在房子中间有一个黄泥的炉子,周围是一些灰烬,可以烤火的话就要舒服许多。
天快黑了,所有人放下装备行动起来,q他们去捡柴,顺便在房子外面下了几个绊子用来预警。
大头和小何去检查倒塌的地方,防止晚上生火后热胀冷缩,引起二次塌方。我和栖霞准备食物。
没一会儿人都回来了,房子里烧的暖呼呼的,几个人坐下来总算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饭,大头这货还准备烧点水要烫脚,被我们一起白眼给瞪回去了。
山里天黑的早,感觉日头刚落下去就啥也看不见了,火候笑道“晚上留两个人守着就行,外面我们都下了哨子,也用了何兄弟的熊粪粉,估计不会有太大事情。”
这几个人里栖霞是不吸烟的,除此之外,让人意外的火候也不吸烟,他闲下来就研究路线图,或是用本子记录着什么,让我不得不想起一句经典的电影台词,“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能睡人的只有楼上没塌的那一半,和大头他们在楼下用旧木头搭的临时床。
没敢多用旧木头,那些木头纵横交错的挤在一起,怕拎出来哪根就坏了整座房子。
昨晚汉生和领带没都怎么睡,今晚大头和小何出来守头半宿,火候他们的q和另一个叫做老枪的守后半夜。
剩下的人本来有三个可以在楼上睡,不过栖霞毕竟是女的,下面除了他们守夜的,也睡不了其他人,商量来商量去就给我推上去了。
我顺着梯子爬上去,有些尴尬的看向栖霞,抓抓头说道“姑娘,咱们一人一半哈。”
大头再下面嘿嘿的鬼笑。
我瞪了他一眼,栖霞到没多难为情,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在另一边躺下了。
这一下显得我倒是小气了,叹了口气也悻悻的在这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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