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郁闷的吸了口烟,似乎对这事也很纳闷,继续道“没和你开玩笑,就是曹家。当时我见到了棋院的一个负责人,但另一个人比我先到了。”
“谁?”
“一个染着蓝头发的小家伙,代表上海的曹家一族。”他道。
我心里一震,陇右道虽说是手眼通天的瓢把子,可在曹家这件事上却知之甚少,整个龙山阁也许都以为曹家只是一方豪族,却不知道他们的另一面。
恐怕只有与我爹纠缠其中的二爷,方才真正的了解。
曹玄黄出手了,就代表着曹大家出手了,这即出人意料,却又不合常理的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
因为曹玄黄的那块石头,因为曹子雄的态度。
其实这两天安静下来,我也有暗自咀嚼这件事,我知道曹玄黄找上我绝对不是偶然,那么曹子雄就必然是知道了什么,否则不会给我预警。
他对曹大家的态度是相反的,只凭着他冒着被认成是二五仔的风险给我预警,我便有些犹豫,所以这些日子没有联系曹玄黄,因为我想先听听曹子雄的想法。
此时陇右道的话让我一下子警惕过来,天上没有免费的早餐午餐晚餐和夜宵,不管曹大家花了多大代价平了棋院的风波,这个人情卖给我,肯定是有事相求。
当别人想让你占便宜的时候,就是他要占你便宜。
这是我相信的。
我的表情变化都看在陇右道眼里,他估计可能也猜到了我和曹家之间的恩怨,不过没有多问,只是说“你现在是龙山阁的二爷,有些事完全可以自己拿主意,你的意愿就是龙山阁的意愿。”
“那个小家伙似乎不愿意和我多说什么,只是约了个时间。”
我皱眉道“我猜到了。”
陇右道也皱了皱眉,犹豫道“我们也可以不依靠他来出面。”
我笑了一下,知道他是怕我有难处,便故作轻松的说“没事,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去会会他也无妨,龙山阁能与棋院少些冲突自然是好的。”
他略微犹豫,随后点头道“行,如果需要我们几个出面尽管说。”
见他要走,我急忙招呼了声,他奇怪的回头看我,我咧着嘴,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嘀咕道“还有一件事,那个,账目的事,以后,哈哈哈,这个,要不要算一下。”
我紧张的不行,他妈的管陇右道要钱我说出去也够吹一阵子牛逼得了。
他愣了一下,随后笑骂道“我们各自会恢复原本的一半,再看两年,剩下的后面说。”
我松了口气,心想一半也够了,这些老瓢把子们富得流油,这一半也足以让龙山阁在北京施展些手脚了。
来之前赵牧之就和我通过气,他说这次老瓢把子们还算客气,看起来认可了我们,有可能会松口,让我张嘴要一要,说不定能扣下来一点,当时没给我吓死,跟这几位老瓢把子们张嘴,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不过后来一想,单靠董俊的资金源,还不足以支撑龙山阁恢复到往昔的地位,合计着怎么也要拼一下,没想到陇右道也算仗义。
现在剩下的事,就是去会一会上海来的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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