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当家的,你们这是在威胁我这些兄弟们吗?只有你们龙山阁的饭能吃?”赵金斗不死心,有些坐不住了,见曹家几位大佬读不言语,忍不住色厉内荏的厉声喝道。
“别他妈的兄弟兄弟的,这些人都是喝你妈的母乳长大的啊?”陈满弓满口粗话,“老子从来不威胁谁,不爽当时就干你了,就是你瞎哔哔,这些人都干得好好的,非鼓捣人家造反,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夹着尾巴鬼鬼祟祟的,这突然冒出头,是背后有人吧,都拿他们当枪使。说吧,背后的缩头乌龟是谁,划出道来,我们龙山阁接着。”
赵金斗被陈满弓骂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不过话糙理不糙,我深深的看了眼这头粗犷的东北虎,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这家伙并非外表那般粗鲁。
这番话也让更多人恍然过来。
“你们家小二爷都没开口,几个跳梁小丑在这聒噪什么?”曹老五脸色阴沉。
听闻此话,一向儒雅陇右道脸色冷了下来,嗓音低沉道“是,我们不该管,别说姓赵的蹦跶出来,就算你们曹家的老东西站出来,我们也不会张嘴,不过不管你怎么考教这小子,能不能站住是他的事,但你们去龙山阁闹事,要砸二爷的匾,就是找死了。”
说到最后,声音冷的犹如一场冬雪。
不止是他,陈满弓,董俊,蒋先生,还有剩余一言不发的几位老瓢把子,全都满脸杀气的盯着曹家人。
我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几位老家伙出山,感情根本不是冲着我,他们和二爷都是过命的交情,我这小打小闹就没被他们放在眼里,按陇右道说的就算我被打回娘胎估计都不会出手,可这次对方触犯了他们的逆鳞。
应该是上次曹五家的左手禅青犬太岁大闹龙山阁,加上这次要分龙山阁的铺子,终于让他们忍无可忍。
不过我也觉得很庆幸了,如果不是这些龙山阁真正的中流砥柱,我们今天恐怕会输的很惨。
“那又怎样,弱肉强食,能者居之,难道不是这世道的生存法则吗?”曹二公淡淡的扫视着这群龙山阁的牛鬼蛇神,并无惧意。
别看这几位瓢把子如何威风,毕竟这里还是在北京,身为四九城如日中天的曹家人,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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