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扫衣服上的灰,咧嘴一笑“走吧老板,我明天就没车票去北京了。”
我诧异道“你没有其他安排了吗?”
“像你说的,我还能去哪?”
我们开车回北京,大头坐副驾,领带坐后面,我从后视镜看他,发现这小子已经在后面蜷缩着睡着了。
我让大头别抽了,关上车窗,他最后吸了一大口才不舍的扔掉烟头,学着领带的口气问我“老板,真金白银你可就给出去了,不心疼啊。”
我笑着说“你不是叫我曹坟吗,再挖呗。”他切了我一句,也倒头下去睡了。
两个小时我们到了北京,堵了会车,天快黑了才到龙山阁,车一停领带就醒了,我停好车拍醒大头,对他说“你带他去泡个澡呗,再吃顿好的,我去问问老何,看这次能不能加领带一个。”
“干啥要我去。”
我讨好着说“你不是轻车熟路吗,什么小红小绿的,安排这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你要不想出钱就直说。”大头骂骂咧咧的下车,勾着领带的脖子走了。
我回到龙山阁先找老何,他迟疑道“换个人倒是可以,问题是这个人你能信得过吗?”
我想了想肯定的说“没问题,我信得过。要不,您给把把关?”
老何摆摆手,笑着说“你心中就数就行,这是好事。”
我吸了口烟,叹气道“汉生还是没信啊。”
他安慰我说“别太紧张。没信就是好信,那边一直派人手盯着,没见什么动静,我猜测对方并不是恶意,说不定是给你出的谜题。”
我们又聊了会老何回去休息,晚上大头带着焕然一新的领带回来,我偷摸问他“没给安排安排吗?”
他撇撇嘴说“这小子甭管洗澡还是吃饭,冷着脸一言不发,跟他妈的杀手似的,不解风情,连给他搓澡那大爷都不敢使劲。”我笑笑说这不是挺好。
我把小何叫过来,我们几个坐在一起,我给他介绍说“这是领带,以后就是铺子里的员工。”
小何伸手要与他握手,领带却只点点头,搞得小何很尴尬的挠了挠头,我笑道“都是自己人了,别客气,对了,我打算明天和大头领带还有赵顾过去,你就别去了,留在铺子里吧。”
“要不赵顾留家我陪你去吧。”小何沉吟道。
“我担心曹家再来捣乱,你坐阵我还放心点,别担心,领带也是好手,再说那边堂口也有人,不会出什么事的。”
大头嚷道“小爷我护送你们曹掌柜过去,你还不放心啊,再说还有我们这位‘冷面杀手’,你担心个球,如果对手那么牛逼,把汉生都悄摸的搞了,你去了也白搭。你在家好好看铺子,没事多读书多看报,提升一下文化素养。”
小何骂道“就是你去了我才不放心。”
他俩斗嘴我都习惯了,就对一旁的领带说“甭管他俩,明天去四川,保不齐得动手,你要有心里准备。”
他点点头,严肃的说“我就是干这个的。”
我哭笑不得的说“成吧,对了,你对龙山阁有什么疑问吗?咱们也算一家人,有什么尽管问。”
谁知他摇摇头,语气坚定的说“我就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无奈的挠挠头,大头在一旁说“这个年代不兴买卖农奴,点,你的这个东家还算是个好人。”
我喊了薛冬青过来,给他介绍了领带,领带比他略大几岁,他点点头叫领带哥,领带对别人还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模样。我拿他没办法,就对薛冬青说“给他在后院安排间屋子,暂时先住这。”
薛冬青问我“哥,听说你要去四川,我跟你去吧。”
我笑着问他“成人自考考完了啊?”
他挠挠头说没有,我给了他个脑瓜崩,笑骂道“那还出去瞎混。铺子闲了是吧,真要出去等你考完的,让老何给你安排一下,找个队伍去。”他耸耸肩灰溜溜的带着领带出去了。大头晚上没住这,说要回去安排一些事,明早准时过来。
几人也都散了,我独自回到房间,抽了根烟,走到二爷留下的地图牵,看着四川那里被钉上的“古蜀”两个字,一时思绪万千。百度搜索乐安宣書網(乐安宣书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