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抱歉瞒着你。”
“没关系啦,其实我自从报了补习班后,就一直觉得之前做的那些书签太难看了,真的有售卖的价值吗?”
冬雪砚春的轻声回应充满着感慨,
“不如说能售卖出去的想法才不正常,都怪当时的我眼界太小。”
停顿片刻之后,她暧昧地以指尖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像小鸟一般微微歪着头,
“还有,都怪晓海你太宠我了。”
清源晓海呆呆地望着她泛着温柔的脸蛋,终于也是反应了过来,脸颊阵阵发热。
冬雪砚春见他不说话,重新调整好姿势坐在床上,以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说
“晓海。”她把裙子往上撩,几乎把大腿全部露出。
“嗯?”
清源晓海暧昧地回应,不由自主地起身坐在她的身边,装傻充愣道,
“怎么了?”
“明明知道还问”冬雪砚春的唇瓣勾勒出上扬的弧线,露出揶揄的笑容说,“你不想吗?”
清源晓海和她四目相接,少女身上的燕发而出的春气,鼓动得像出齿的牙龈肉,轻微一碰便是流连忘返的痛痒。
“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冬雪砚春的身体朝他的那边倾斜,单薄制服下的形状优美的胸部,也是格外诱人。
清源晓海情难自以地啐了口唾沫说
“倒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噗——”冬雪砚春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说,“色鬼,口嫌体正直。”
说是捏,但力道却是触摸婴孩般的轻柔。
清源晓海索性直接躺在床上,刚要对着她的大腿躺下去。
“蠢货,谁让你面朝着我躺的啊?”
突如其来的朝内躺令冬雪砚春瞠目结舌,急忙双手像抱球儿一样抱住清源晓海的头,用蛮力把他朝外转。
“抱歉,第一次没有经验。”
“我觉得这和经验没有关系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面朝我的想法啊”
“额气”
“气?”
“气味吧?”清源晓海的脸颊略微抽动,看来自己的词汇选择出现了问题。
“渔麦当初果然说的没错,你是个爱闻女生味道的变态。”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不是爱闻女生身上的味道,只是”清源晓海死死紧拧着眉头,“只是闻这种味道会让我比较安心?”
——不对,我到底在说什么怪话?解释不清楚我都想死了。
“虽然没之前那么下流,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冬雪砚春这么说着,也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算了,别想了。”
但清源晓海的头枕在她的双腿上时,冬雪砚春的下半身明显颤抖了下,在一瞬间发出像是「嗯」之类的呻吟声。
“我有这么重?”
“不是光着腿蹭的我有些痒。”冬雪砚春微微红着脸解释道,“给你掏耳朵可以吗?”
“外耳道只有三厘米。”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冬雪砚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掏耳勺说,“要是真把你掏聋了也好。”
“我就当没听见咯。”
“啊拉,已经聋啦?”
清源晓海侧躺在床上,因为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把手放在枕头上,他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冬雪砚春的腿上。
或许是经常裹在丝袜下的原因,她的腿摸起来很滑很细嫩,就像没有一丝疙瘩的汤圆嫩皮。
好像在心里打开了某个开关,清源晓海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冬雪砚春的大腿上游走,甚至伸进了她夹紧的双腿间,那里的体温高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