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海的父亲又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听说半年都没回来】
【肯定是晓海母亲太缠着他,所以才会受不了跑到外面去吧】
【听说有留下点钱,或许是一笔交易?】
【听说了嘛?云上家的寡妇和清源又结婚了,两人都带着一个拖油瓶】
【打个赌,那个清源过会儿就又跑了,把女人当什么了?发泄器具吗?】
【渔麦小小的真可怜,不过她妈妈也是蠢蛋】
会津若松没有秘密,电车线路就一条,共同的国道也就一条,大家上的学校也只会是同一所,难免会听到些不想听的东西。
清源晓海由衷感慨,生活在这里的大人们可以这么多年都持续着聊这个话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有意志力。
想必清源家如果不在会津若松了,这里会少一半的乐趣。
即便这么想,清源晓海也不会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来,还要装出一副没有听到这些话的样子。
他只会展露出「我完全不在意,你们说就好了」,不管听到什么都不会生气,都不会动摇,甚至会对着坐在某个店铺前的大妈们露出微笑。
生气就是自己输了。
虽然清源晓海只感到无聊和厌烦,但清源渔麦并不会。
“一群天杀的大人!总有一天我要报警把你们全部抓进去!”
她在吃早饭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这些事,坐在椅子上把面包狠狠地撕成两半,里面的红豆沙像粘稠的血液,她二话不说一口吃掉。
烈火一般的愤怒和厌恶涌了上来,好似火光在熏着清源渔麦的喉咙。
每当这时,清源晓海就会好好地把她的便当盒放进袋子里,笑着说不要忘记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