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那些水在急剧减少。
咋搞的会这样子呢
尹托在倍感惊讶和不敢置信的同个时间里,一直负责搂抱刘文娟的两只手,明显感知到怀里抱着的女人越来越沉重,几乎到了不堪重负的程度。
为了减轻负担,他别无选择只能根据现有情况看准位置仰躺在水底下的泥地上。
又避免挨到除开水以外的其它物体,又给刘文娟造成第二次伤害,或许说某种不适,他反复调整对方的姿势,使其完全重叠在自己身上陪自己趴伏着,直至确定找不到任何安全隐患为止。
也搞得全身心疲惫到了极点,却不敢不管不顾独自休息,他望向身上没个动静的人儿,先用两根手指头探下呼吸频率,再开口询问:“文娟嫂子,你现有状况应该好点儿了吧不仅手脚能向以往那样动,浑身体温还不烫了……”
可努力忙活半天下来,刘文娟趴在他身上就是缺乏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实在是苦无对策,他只好先等四周的怪现象消失。
哪知忙前忙后的心刚出现松懈,他体内困意迅速占据了上风,让他抛开杂念安然熟睡过去。
时间不知过去多长多久,他开始做梦了。
在草长莺飞绿树成荫的夏日季节,在方圆几里找不到人迹踏足的草地上,旁边是条欢快流淌的小溪,几只小鸟站在枝头叽叽喳喳鸣叫着,温馨和谐的风从遥远处吹来……
温情脉脉娇滴滴的美人在他身上趴着,一张俏脸笑靥如花,“你喜欢和我相好不”
“不喜欢。”他眨眨眼睛违心的抿嘴贼笑。
美人严重不满意了,嘟起嘴唇是个横眉竖眼,半天时间扬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最后伸直两根手指头反复画圈圈,“你在哄骗人,刚才那么起劲儿折腾,整出满头大汗不是为了讨我欢心吗”
“只是我这颗心并没有像你讲述的那样子想问题呀!”
满嘴跑火车依旧漫无边际的瞎胡扯,他在美人身上来回抓捏两下,自个儿摇头唉声叹气,“这身又白又嫩的肥肉看着真心可惜,今后日子竟然要给曹新兵那个王八蛋糟蹋……”
“我不允许你张嘴乱说话。”
美人强行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拼命搔痒痒,“你纯粹是得了便宜卖乖。”
用力控制住美人捣乱的两只手,他不认可美人的说法否定道:“瞎胡说,哪有的事儿。”
“别和我死鸭子嘴硬,事实就那样子明摆着没法更改。”
关于占便宜不占便宜的大方向上,美人嘴里有套自认为经得起推敲的理论,“你用脑子好好想下,我到时候给你生个儿子或者说女儿,不光不要你出钱养大,还有人做义务替你儿女当爹,再是不影响你娶老婆,而你比别人多个女人可以玩不好么”
“狗屁不通。”
用力向外面掀开身上打胡乱说的美人,他直截了当讲出憋在心里的话,“你只要答应今后不和曹新兵睡觉,咱们再抽时间讨论占没占便宜吧!”
“你太过霸道了。”
美人变成蛇蝎女人来了脾气,一把抓捏住他的要害,“整天总喜欢和我唱对台戏,信不信我让你变成大太监,从今以后看着女人唯有干瞪两眼。”
“哎哟哟……”
情不自禁的放声叫起来,他不可救药的疼痛而醒,“你温柔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