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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的,那什么才是故意的?什么在父亲眼中才算是重要,才算是大事,不过也对,就连祖母父亲都可以眼睛不眨的任凭别人害死,然后陷害到自己女儿头上,父亲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在你眼里那不过就是一条小小庶女的命,哪比得上您的前途,您的前程重要。”
当然,江显没说话算是默认,他本就是这么想的,一个小小庶女,何况是江茹顺一贯懦弱胆怯看着并没什么大出息,而且还和江晚一边,江显一贯不喜欢她,和她的生母贾氏一样,谨小慎微成不了什么大事,死了也便死了,反正陈氏的肚子逐渐大起来,说不定能一举给他生个儿子,到时候他好好培养,将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他,也算是后继有人,一个小庶女的命算什么,江显根本看不上。
江晚满脸厌恶看着这个父亲,看来老太太死还带走了他仅剩的那一点心软和同情。
“父亲这般无情,那也别怪日后咱们做子女的同样无情,庶女的命在父亲眼里如同尘埃一样渺小,而我这个嫡女父亲又看不上,像敌人一样对我,父亲指望什么?指望陈氏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指望日后娶一个新的主母进门再生呢,父亲年事已高,以为自己还能如同20岁左右的男子一样拥有强健体魄,以为自己还行吗?”
江晚当着江显的面说出男女之事,而且还直言江显年纪大了,身子大不如前,已经不行,江显身为男人作为江晚的父亲,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他两眼盯着这个侮辱者,一双眼睛变圆,忽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混账东西,这种事情你一个女孩子家也敢宣之于口?”
“我是郎中,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医者无男女,父亲难道不愿承认?男人到了这个年纪都这样,父亲要是想再要孩子的话,我还可以帮父亲一把,父亲先别着急得罪我呀。”
江晚放出钩子,至于江显愿不愿意来求她,就看他自己了,反正她话放在这里。
眼下府中多是女眷,唯一一个儿子是小妾生的还不成器,江显再有野心,可他年事已高,赚下那么多家业给谁继承呢?最后不过是徒劳而已。
除非他再要个儿子,但陈氏肚子里的这胎先不无论男女,陈氏身为妾,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庶子,更别提还不一定是儿子。
如今府上主母之位空悬着,若是能娶回来一位主母,再生下一位嫡子那江显可要高兴坏了。
可是江晚说的不错,他的身子确实不如从前,年纪越来越大之后身子也变得越来越力不从心,从前王氏在的时候对这种事情还能有几分兴趣,可是自从王氏死了之后,再加上江晚的性格突然转变,府中这几月就没有一日踏实过,江显一直没有想过这事儿,突然被江晚这么一提醒,他开始思索了起来。
但还是碍于面子,这事儿一个父亲怎么好去求女儿?江晚可以,外面的郎中也一定可以,为今之计应该是先找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年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