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圣水。”姜律耸耸肩：“还是古法陈酿的，你想来点吗？”

鹅没有运动，再加上超出其食量的喂食，很快就会变得肥胖，鹅肝也会异常肥硕。

姜律摩挲着下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从他的卧室里找到的。”

别说你了，就算我们也不知道他还会这么一手啊

王宫。

“什么不对？”

尽管之前我很信任你们，但也不要把我当傻子啊，你们为了迷惑我而胡乱编出的这些故事实在是太过离奇了！”

“还有这种事？”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悄悄看了一眼姜律。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去救王，这才是最大的帮助。”

“可他们会相信吗？”莫瑞甘还是有些担忧。

作为女神，她所见识过的和听说过的故事，比普通人要丰富得多。

“为什么？”

莫瑞甘回答道：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用这种古怪的手段将我困在了这里，还给人们带来了如此大的灾难，他是阿尔斯特的敌人对吧？

那么，你们也是我的敌人，又如何让我相信我的敌人呢？

不过库丘林也不过只是迟疑了一瞬，他很快就否定道：“你说的这些也得等到以后验证，可当务之急并不是验证你们说的话，而是阻止姜格。

再加上这本身就是事实，根本不怕有人去挖掘真相，因为本来也绝对经不起推敲。

相信我，人在不受信任的时候的那种憋屈，那种郁闷，心里那种痛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更别说是他这种骄傲的人了。”

“好了，别再说了”莫瑞甘扶额：“这个话题对我来说有些超前了。”

就这一点来说，即便我跟他有仇，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人在彼世都是十分少见的，虽然很多时候很令人痛恨就是了。”

“本来是可以把这当作天灾，然后我帮他解决，让他不得不记住我的恩情，最后再狠狠将他的自尊踩在脚下，但现在一切都是空谈了，那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这是.”

“只需要让他们有这层认知，让他们心生嫌隙就够了，人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只要有了怀疑的念头，那不管库丘林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会下意识去寻找疑点来验证自己的猜想。

只见康奇厄伯浑身插满了管子，一边输入着不只是什么的白色液体，一边从身体里流出鲜血，滴到准备好的水槽中。

“我还是不要了.”莫瑞甘盯着软管中缓慢流动的圣水，发自内心地有些抗拒：“总感觉有点眼熟，而且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就说他不会相信的了。”重炮有些无奈：“这种事放在谁身上都接受不了的。”

而且我很快就能提取出一部分能够解除诅咒的鲜血，我会第一时间选出一批人来进行净化，等到他们发现这样真的可以解除诅咒，那舆论一定会彻底倒向我们的。”

姜律看了看时间：

“你现在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去灭火了。”

“嘶”莫瑞甘呡着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后背发凉：“这也太狠了吧，这不等于是把库丘林钉死在耻辱柱上了吗？”

他肯定会想解释，但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这样一来，他肯定会急死的。

鬼面狐说的的确有理有据，不过人一向是只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因此哪怕鬼面狐说破天，库丘林也不愿意承认。

于是姜律便解释道：“就是说，他知道这火是我放的，但是其他阿尔斯特人不知道啊，所以你救人，还是可以报复库丘林的。”

只要不是百分百信任，那不管库丘林说什么，他们都会存疑。

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莫瑞甘就相当于是白忙活了，而且甚至还会因为做出了不符合神位的事情而被反噬，她当然不乐意去跑腿了。

鬼面狐有些头疼。

即便是他，之前接受这么庞大的信息量都有些吃力，换位思考下来，作为当事人的库丘林，一定会更加难以接受，并且本能地抵触。

莫瑞甘叹息道：“不过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也符合大多数的情况，但我还是感觉很困难。”

“对啊，但是他们不知道，库丘林是知道的，这就会造成一个局面.”

“哈。”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莫瑞甘显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过也没办法，想要要求现在的人有这种自我保护意识或许还是有些太为难他们了。”

“因为一开始本来是因为能报复库丘林我才答应你的，但现在你都已经暴露了，他知道是你放的火了，那我去救完火，又出现在你的身边，他不是一下就看出来我们是一伙的了？”

“这又是哪里来的刻板印象？”

可不知为何，莫瑞甘似乎有些抵触：“我就不去了吧.”

姜律叹了口气，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而且库丘林的神力，其实是相当于踩在阿尔斯特人民的头上得到的，代价是所有男人都失去了作战的能力，这对一个好战的民族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为什么？”姜律不解。

“小小玩具？还灌肠？”莫瑞甘被吓得捂住了嘴。

“阿尔斯特人口众多，即便是把他榨干了都没办法帮所有人解除诅咒，所以绝对不可以一次性把他的血取完，必须得循环利用。”

“诶？你也太过分了。”姜律生起了闷气。

莫瑞甘望着失去了意识，被绑在了椅子上翻着白眼满身疮痍的康奇厄伯，突然感到一丝可怜。

沉默片刻，莫瑞甘又问道：

“那这个营养液是”

这就不得不批评一下他了，这种只要长，丝毫不管身体受不受得了的玩法，个人认为是非常不安全的。

她曾听说过，有一种获取鹅肝的方式，就是像这样将鹅绑起来，限制其行动，然后强行灌食。

一旁快要睡着了的莫瑞甘从座椅上起身，靠近了过来，然后大惊失色，怔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但是虽然他控制了火势，不至于会伤到人，但时间一长，阿尔斯特一定会被烧成一片废墟，所有房屋基建全部被毁，即使所有人都存活下来也只会变成难民，同样不行。

“也不一定，主要还得看他的表现了。”

姜律若有所思：

“如果他能回头是岸，我当然还有办法能帮他洗白，就看他怎么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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