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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十营将热汤盛在泥碗里,由于泥碗不多,无法做到每一只刺鼠都有泥碗热汤,他便把每一个泥碗都盛的满满的。
他许诺刺鼠们,想喝多少,就能喝多少。
有炕床和壁炉在,屋里的温度上升很快,靠着火炉做的许十营,直接把身上的棉衣脱掉,只穿着半截袖。
外面尽管零下三十度,甚至更冷,可屋里的温度达到了19度至二十三度左右,更何况,他一直在火炉旁待着,身上热的都出汗了,根本不害冷。
许十营随手将外套放在床上,许十营瞅到木桌上的包裹布,微微想了想,翻开一个木箱子,拿出里面的棉花放在炕床上,之后让小七用牙把包裹布,一点点的咬开。
接着,许十营掏出刺鼠长针挠了挠头,穿上针线,把棉花放在撕开的布料上,借着油灯的灯光,一点点的缝制起来。
刺鼠们喝下热汤,吃着香甜的红薯块,一个个都活了过来。
小七的妈妈,看着自己族人之前被冻得萎靡不振,现在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眸中满是感激。
许十营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这些都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说来也是缘分,在一开始抓住小七的时候,其实他是想将小七吃掉的,后来为了试验卷轴,这才把它留了下来,还成了他的小七。
他看着手中形象怪异的棉衣,自我感觉还不错,他将棉衣递给小七的妈妈,示意它穿上。
小七的妈妈表示不解,小七的妈妈充当翻译,小七的妈妈一听连连后退,摇头拒绝。
能让它们住庇护所里已经是很感激了,怎么敢要如此奢侈的东西。
它不懂什么是寒潮,但它知道,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这些保暖的物品,可都是保命的关键,它怎么能要。
许十营故作生气,声称如果不要的话,就把它和族人们都赶出去。
这话一出口,他和小七还没开口,正在埋头干饭的刺鼠们可就不乐意了。
一个个纷纷劝说小七的妈妈收下衣服,小七的妈妈一时间有些傻眼,它没想到引起这么大的凡响,什么时候刺鼠的凝聚力那么高了?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些劝说它的刺鼠们,只是不愿意离开这温暖的房间罢了。
开玩笑,外头冷的都快冻成鼠棍了,这里那么暖和,呆着不好吗?
再说了,嫌弃那件衣服可以不穿啊,但你得收下,不然的话,就因为你不收衣服,导致我们被赶出去,你的良心何在。
刺鼠们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小七的妈妈,大有它不同意,就要将它扑倒的赶脚。
小七的妈妈见族人如此坚持,它也只好默默收下,心中默念,它不是为了衣服,它是为了自己的族人才留下衣服的。
随着小七的妈妈收下衣服,刺鼠们不在关注它,低头继续干饭,它们要用食欲来战胜寒冷。
最高兴的自然是小七了,它的妈妈有了衣服,就不用担心被冻着了。
小七吱吱吱的叫着,指导着妈妈怎么把衣服穿上。
因为刺鼠身体结构的原因,再宽大的衣服,也不太好穿。
再小七耐心的指导下,小七的妈妈穿上衣服后,一开始是不适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小七的妈妈觉得,身上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很是舒服。
而就在小七的妈妈穿上衣服的那一刻,许十营再次做了几件衣服,分给刺鼠们,并且每一只刺鼠都有。
因为有了小七和小七的妈妈做衣服的经验值所在,他的制衣术大幅度得到提升。
一件比一件好看,一件比一件穿着舒服。
做了十几件衣服,炕床上的布料还剩下不少呢。
似乎还能给小七和小七的妈妈在做一件备用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