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这人就被旁边的人捅了一下。
这人也不再说话,忙捂着嘴四处看了看。
见没有人注意,才松了口气。
“看看大夫怎么说吧,也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林晚听着他们讨论,微微垂眸,看来张家村有粮食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镇上了。
若是再晚些做这场戏,怕是村子不日就会被洗劫一空。
良久,围观的人才看到后房内的大夫出来,给了村长一张方子。
村长点点头接过,颇为失魂落魄的往善人堂旁边的石阶上一坐,捂着脸嚎啕大哭。
凄婉的哭声让围观的人也逐渐没了声音。
有好心的上前询问:“怎么了啊,这是,哭的这样伤心?刚看着你送进去的小伙子不还是有力气喊叫的吗?”
“是啊,有啥事坚持一下都能挺过去的。”
其中也有人心思恶毒:“莫不是死了吧?”
“你放屁,”村长霍然起身,面上还带着一些泪水:“你儿子才死了!”
被骂的人瘪了瘪嘴,自知理亏,也没起嗓门,只不服气道:“你既然没死儿子,坐这儿哭什么?”
“没死也去了半条命,我好好的一个儿子从此一户不能受凉不能见风,我咋不能哭啊!”
村长可谓是中气十足,喊的半条街几乎听见了:“就是吃了这么个破玩意,我差点儿子就没有了,善人堂的大夫说我来的快,来的慢,我儿就死了!”
他怒气冲冲的把手里的马蹄扔在脚下,还生气的将其碾碎,才拍拍屁股回了善人堂。
“真是可怜啊,还以为张家村找到宝来,没想到找到了毒。”
“是啊,这些人胆子也是大,这山上的东西要是能吃,早就被挖走了,还等到他们吗?”
“是啊,可怜啊。”林晚跟着叹了两句。
众人见着没什么热闹看了,渐渐的也都散去了。
林晚深深的看了一眼善人堂,和村长眼神交错,也转身回去了。
来之前,林晚给张立新喝了一些可以促进排便的药,那些东西是商场兑换的,寒性还挺大,大夫诊脉,是看不出什么的。
只可怜了张立新,喝了三顿苦药才感觉好些。
第二天善人堂的大夫看了没什么事,就让村长一家回去了。
马叔早早的去接了,停在善人堂门口很显眼,若是有人来问是什么事,他回答的不多,但关键词都说了出去。
等善人堂开门,村长一家人坐车回去后,镇上关于张家村的事儿,传的是沸沸扬扬。
有些人还在里头添了许多细节,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说张家村的人饿极了,找了些黑乎乎丑陋不堪的果子做粮食,险些吃死了人。
村长刚回村子,林晚就带着几个被绑的五花大绑的人去了村长家。
“村长!”林晚敲门,张白氏把人让了进来。
自从上次误会解开,二人好的让村长都有些嫉妒林晚。
“嫂嫂,”林晚打了招呼,让几个儿子把人都押了进来。
张白氏看着惊呼一声,看了看几人:“这是咋了,他们瞧着脸生,不像是村里的人啊?”
村长听到动静也赶了出来,他不知道镇上关于张家村的事儿有没有传开,还特意了,留了人在那里打听。
听着动静,还以为是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没成想,看到几个大汉在自家院子里被绑了一地,疑惑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