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到俄罗斯,色色的人就会露出贪婪的笑容,就比如贝贝这种类型。
俄罗斯的教育比z国宽泛,特别是对女孩子,讲究从小培养,每人一种艺术爱好。
女孩子或舞蹈、或乐器、或绘画……一个五百万人口的城市,都会有五十多家剧院,近百家博物馆,俄罗斯的少女美入骨、媚在髓,升华为优雅。
优雅不仅仅是一种姿色,也不是翘兰花指的故意秀,更不是拖腔鼻音的发嗲,她需要文化艺术的烘焙。
美丽的外表只是一张静物画,优雅才是活泼的灵魂,由内而外的焕发。
俄罗斯姑娘走在街上,一路的风姿绰约韵律操,那种文艺的气息让你心神荡漾。
相比俄罗斯,美国出产的是吉普赛女郎,而俄罗斯出产华贵名媛、大家闺秀。俄罗斯美女,如果翻译成闺女,有些辞不达意,相比姑娘,闺女有些土,如果翻译成美媚,又有些庸俗,有些小蜜的亵渎、姨太太的卑微。
俄罗斯姑娘有一种嗜好,依附在她们身上已经分不清是优点还是缺点,她们喜欢喝酒、抽烟……常常看见她们在街心花园约会,女人与女人约会,嘴对嘴地一吻,然后坐在台阶上、草地上、布棚下,喝酒、抽烟、聊天,这被国内的一些正人君子看到,肯定又会目瞪口呆。
一只烟,长长的,夹在修长的指间,托着下巴,托着双颊,远远地望过去,逆光,一幅很优雅的黑白剪影,如果有阳光,还会给边缘镶嵌一圈金色而透明的光环,给人一种虚幻的迷离美感。
在俄罗斯,男人与女人是手挽手,女人与女人是面对面,在俄罗斯,注视着你说话是一种礼貌,面对面地目不转睛对视良久,也是一种心灵的交流,让你感慨人与人还有真情可以倾诉。
俄罗斯女人不仅美丽,而且略带些忧伤,就像旧俄罗斯的、绘画、音乐。纯粹的美丽是一味的死甜,久而久之,会麻木、起腻、视而不见。
美丽,略有些忧伤,那就会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萦绕心头,那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惆怅暮霭,是夕阳山外山的凄婉风景。
斯卡娅和贝贝熟了之后,也向他传授了一些经验……比如邀请俄罗斯姑娘,一支烟、一杯酒,就可以相儇以肩于大街一隅。
看着贝贝有些不太置信的神情,斯卡娅笑着向贝贝解释了一下:“因为她们善良、天真、浪漫,而且忧伤。忧伤容易感动,需要倾诉……”
“你说的也包括你吗?”贝贝和斯卡娅熟了,又在她的介绍下,领悟了这么多关于俄罗斯美女的特质,便也有心试着勾引勾引她,或许这会让这次俄罗斯之旅多一些趣味。
“是啊……”斯卡娅一脸浪漫的神情:“我们听过《喀秋莎》的倾诉,听过《小路》的咏叹:‘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细又长,一直通往弥漫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崎岖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们俄罗斯的、艺术、给我的印象,美丽到极端就是忧伤,更加缠绵……”
“哈哈,太有诗意了……”贝贝也忍不住感概了一下,次到俄罗斯来,看来即使这一次任务空手而归,至少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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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慢慢黑了下来,回到租船处,船东催着两人上了船,慢慢向湖水中央的岛那里驶去。
贝加尔湖,在z国古代,被称为北海,是z国的领地,可惜现在落入了俄罗斯人手中,之所以z国古代人把它称为海,那是因为它象海一样宽广。
船驶离岸边之后,给人的感觉就象在海中行驶一样。
“对了,还没问你呢,你去那岛上做什么?”坐在船头的斯卡娅找了些话和贝贝聊着天。
“见一位朋友。”贝贝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此行,究竟能达成什么目的,但是能见到李擎的母亲,并且控制住她的话,应该可以问到一些很有价值的线索。
“唉……我总觉得我哥哥的失踪很离奇,只是现在我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斯卡娅在月光下的剪影显得有些忧伤,果然和她自己先前描述的那样。
“上到岛上之后,我会尽力帮你找到他的,即使找不到他,也会打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贝贝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泡俄罗斯mm的机会。
“那太谢谢你了,不过我想我恐怕主要得靠自己……”斯卡娅似乎还没准备领贝贝这个情,又或者她对贝贝并不是很有信心。
两人聊着天,喝着啤酒,时间过得还算比较快,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船东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告诉贝贝,再过十分钟就要到那岛附近了,让他做好准备。
“他说他会尽量靠近那岛,不过不敢保证一定能靠岸……我们很可能要游过去……”斯卡娅向贝贝翻译了一下。
“这水温好象比较低……”贝贝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