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弥漫(2 / 2)

索道的距离比想象中要长得多,不过中途有两个很接近地面的站点,让贝贝担心索道断裂的心情有了两次平缓和喘息的机会,不过肇凤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在她的心里,这位掌门大哥肯定是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

从索道看下去,青山的雪景才是真正的雪景,岩石上覆盖的雪厚厚的,超出了岩石的面积,以致向外垂了下去。和b京的雪相比,青山的雪象一件又厚又大的被子,而北京的雪就象一件薄薄的大小接近的毯子。

山上的初级雪道让贝贝略略有些失望,长度不长,地上不平,坡度也比较陡,而且由于雪被风吹掉不少,道上有许多木桩都露了出来,贝贝猜想这条道应该是他在山下地图上看到的中级雪道,因为地图并没有标明山上还有一条初级雪道,后来一问肇凤,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想。

贝贝是个滑雪的初学者,技术本来就不精,这条雪道偏偏又如此的不平,他没滑了几下就摔倒了,对于新手来讲,穿着滑雪板摔倒很难自己爬起来,加上这条雪道没有牵引,得自己扛着雪板上坡。

肇凤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仍然很自如地滑着,看到贝贝失望的表情,她最后不得不过来给贝贝客串了一把教练,由于肇凤一直向贝贝强调边滑边控制速度,贝贝的第二次滑雪似乎没有了第一次的乐趣,而且摔的跤也比第一次多得多,摔跤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个雪道更难。不过他在控制速度方面还是有了一点长进,而且对不平的地面也不再恐惧了。

天色已晚,二人从山上坐着索道下山,贝贝还是担心索道会断,不过最后也没出什么事情,两人都安全地下了山,下山之后肇凤似乎并不急于找车子离开,也许这时候已经找不到车子了,两人聊着天,漫无目的地四处走着,也许肇凤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漫无目的地在雪地上一直走下去的感觉。

天越来越黑了,最后两人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摸到了一处农家,两人所到的这户农家已不住当地人了,可能临近景点,所以他们专门用来接待游客,但屋子还是农舍,四处看了看,似乎找不到第二家了,于是贝贝和肇凤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年龄不大的东北女孩儿把二人接了进去,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坐着两名香港游客和一个杭州口音的女孩儿,由于烧的是柴,屋子里烟雾弥漫,刚一进去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床大炕,房间也只有一个很简单的木门,贝贝听肇凤介绍,这种大炕一张可以睡上六个人,他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先来的两个香港人和那个杭州女孩儿后来回到他们的房中,坐在大炕上吃饭,房门没关,不过贝贝总觉得这三人好怪异,难道晚上睡一起吗?关上房门之后三p?很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哈哈。

房东女孩儿也给贝贝二人送来了一些肉食和汤之类的,分量很足,只是比较简单,不过只要能下酒,贝贝倒不是很在意。

坐到炕上之后,因为嫌两名香港人太吵闹,贝贝起身关上了房门,不过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肇凤似乎明白了贝贝的用意,她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房屋的上方,贝贝一看,原来上面是连通的,难怪关上门和没关上门没什么两样!

肇凤今天的心情比贝贝刚来的时候要好多了,烟薰得她似乎有些迷糊,虽然酒量不是很好,不过在贝贝喝了好几杯之后,她居然主动提出来要陪贝贝再喝上几杯。

“喝醉了可就回不去了。”贝贝之前几次让肇凤喝酒,肇凤都没有喝,他并不想勉强她。

“这么晚了,还怎么回去?肯定就在这里歇了。”肇凤笑了笑,笑靥如花。

“哦?”贝贝扫视了一下房间,这里可只有一张床啊?不过既然肇凤没有异议,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嘿嘿。

饭菜上齐之后,东北小女孩儿拿了一个瓦罐进来放到床边,然后找贝贝要了房钱和饭钱,说她要回住处去了,贝贝问她住处在哪里,她说就在不远处的山脚下,明天早上她一大早会过来的,贝贝把钱给了她之后,她便转身离去了。

“这瓦罐是做什么的?我还以为又有汤要上呢,哪知道就这么放在地上了。”贝贝有些醉了,他好奇地把脖子伸过去看了看小女孩儿送进来放在床边的瓦罐。

“哈哈,你想拿那个喝汤吗?”肇凤笑了起来。

贝贝看了半晌似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东,皱了皱眉头之后,回过头来,继续和肇凤喝酒。

肇凤果然经不得酒,稍稍喝了一些便有些醉了,话也随之多了起来,把她从小到大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一一向贝贝讲了起来,而且讲的时候,不时地看着贝贝的表情,发现他听得很专注,肇凤心中也变得更加温暖起来。

“你不要喝了,再喝就醉了。”贝贝发现肇凤不经酒,真的有些醉了,他并不想灌醉她,于是便出手去拦她。

“今天高兴,多喝点怕什么?”肇凤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看着贝贝笑了起来:“你怎么长了四只眼睛?”

“你真不能喝了。”贝贝只好把酒给藏了起来。

“唉…这种感觉好舒服啊!”肇凤伸了个懒腰,身子往后一靠,美美地闭上了眼睛,贝贝推了推她,但肇凤似乎已经睡着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见肇凤睡着了之后,贝贝收捡了吃的东西,然后出去转了一圈,找到炉子上仍然烧着的开水,因为没有带毛巾,地上的盆子不知道干不干净,他犹豫了半晌,后来把盆子洗了洗,然后装上开水在炉子上烧开了一会儿,认为消毒足够了之后,贝贝把水拎进房间,简单地给自己洗了洗,然后站起身用几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那东西给擦干了。

肇凤半醉不醉地躺在那里,贝贝推她,她却故意装睡,似乎是想知道这个帅哥这时候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不过贝贝什么也没做,她不由得有些失望,后来见贝贝出去了,她努力听了半天不知道他去干嘛,但十几分钟以后他又进来了,肇凤连忙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不过她突然听到些水声,于是睁开了眼眼,却发现贝贝正小心翼翼地用餐巾纸擦他的那个东西,不由得羞红了脸,心中开始乱跳,却又不自觉地睁开了条眼缝去偷看他那个东西,难道他想对自己做什么?肇凤心中隐隐有些害怕,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

其实贝贝什么也不想做,他只是习惯性地不洗无法入睡,所以趁肇凤睡熟,便马马虎虎地把自己清洗了一下,而且把那东西对着肇凤也不是故意的,因为灯在炕的正上方,那里光线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