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同意吗?”x喝了口啤酒,明知故问。
贝贝笑了笑,看了x一眼:“我们赌一把好了。”
x回过头:“赌什么。”
“这里是女子更衣室。”看到x点了点头,贝贝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就赌下一个出来的女人穿什么颜色的泳衣。”
“嗯…就这么决定了。我猜是红色的。”x自信满满地看着贝贝,今晚恒温沪池内大多数女生都是红色泳衣。
贝贝倒不是很看中输赢,赌一赌只是无聊罢了,赌泳衣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在十分钟之前看到有个拿着黑色泳衣的女生进去了,按时间应该轮到她出来了:“我猜黑色。”
很快女更衣室的门响了,x和贝贝一起把头伸了过去,看见一个穿黑色泳装少女从里边走了出来,两人一起向那少女吹了个口哨,结果又换回一个大白眼。
两人正准备再回给黑衣少女一声更响的口哨时,没料到突然有人从远处跑过来,把两人一起推进了游泳池。
x钻出水面,对池子边叉着腰站着的阮市长大声抗议起来:“想谋杀啊?”
贝贝倒不是很生气,他摸了摸脸上的水珠笑了起来:“黑色。”
“我知道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决定今天晚上谁值班啊?”阮市长满脸自信,因为和x共事了这么多年,她对这个活宝已经摸的很透彻了。
贝贝笑嘻嘻地看着阮市长:“今晚我值班。”
“这个由我来安排,不过今晚不是你…”阮市长有意想打击一下两名男生,见他们看阿娇的那副色色的神情,阮市长心里就来气。
“你也太独断了吧?我觉得应该听一听群众的意见。”贝贝故意和阮市长调逗了一句。
x因为赌输了,所以马上站到了阮市长一边:“对!我们要绝对服从领导,来,阮组长请坐。”x拖来一把躺椅让阮市长坐了上去,然后叫侍应生端来橘子汁,并接过来双手向阮市长奉上。
贝贝装作很敌视的看着x:“你要是再把舌头伸出来,就整个一什么什么形象了。”
阮市长很惬意地吸了一口橘子汁,然后看着一脸期待的x:“也不是你。”
x的笑脸马上收了回去了,现场只剩下贝贝的窃笑声了。
“今晚不会是你负责给阿娇保镖吧?”x很奇怪地看着阮市长。
阮市长很恶意地点了点头,不坏掉他们两个的好事,他们完全不把这个组长放在眼里嘛!
贝贝笑了起来:“据考证,如果女人不按时睡觉的话会提前衰老的,脸上长斑…”
x立刻站在了贝贝一边:“嗯,会内分泌失调,比如说长粉刺啊,更年期提前啊,月经不调什么的。”
x在说的时候,贝贝也不停地点着头,给美女当保镖,至少晚上不会太无聊,当然如果是他去,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办。
阮市长喝光了橘子汁:“你们吓我也没用,我已经决定了。”
x很沮丧地低下了头,贝贝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就在这时候,阮市长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
“嗯,嗯。”
“是!”
听她说话很简练和恭敬的语气,贝贝和x相互看了一眼,知道肯定是上面的人来电话了。
“我要回去一下,嗯…现在我来决定今天谁值班。”阮市长挂了电话,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然后指着x:“你。”
x很兴奋地喊了一声,并向贝贝竖起了两根指头:“yeah!”
“你…回去睡觉,明天早上接班。”阮市长很不耐烦地把话说完了,听到这里x差点吐了一口鲜血。
阮市长接着拍了拍x的肩膀:“你开车送我去军部。”
说完之后阮市长很温柔地看向了贝贝,脸上现出坏坏的笑意:“晚上我随时会过来检查的。”
贝贝对阮市长行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礼:“拜拜!”
贝贝走进酒店里的电梯,一直来到阿娇所在的四楼,刚出电梯他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袭上心头。
怎么说呢?应该叫做第六感吧,每当自己的大脑获得某些异常信息,又不是很明确的时候,贝贝就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贝贝慢慢地向走廊的拐角走去,刚转弯,就看到走廊尽头的电梯合上了。
是不是我脑袋有问题,神经有些过敏呢?贝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以前的记忆到底恢复了多少,他现在心里并没有底。
他回头看见旁边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盒里落着一根还燃着的烟头,爵士?香港烟?贝贝拿起烟头看了看牌子。
正在这时,贝贝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个人从里边走了出来,看见贝贝手里的烟头,便用带着粤语的腔调说了一句:“你房间里也有没烟灰缸吗?”
贝贝看了看那人手里的爵士牌香烟,随口敷衍了一句:“可能服务生拿去洗了吧。”
我可能真的神经过敏了吧?贝贝笑了笑,那人回房之后,贝贝也用钥匙打开了阿娇的房间门。
房间里没人,贝贝很紧张地冲进卧室,很快他就听到浴室里有冲水的哗哗声。
贝贝脸上露出色色的笑意,他连忙跑到浴室门边去拧门把手,假装四处找阿娇,不料里边反锁住了。
贝贝看了看浴室的门,上面没有栅格,趴在地上又研究了一会儿,很可惜,整个门做得密不透风,恒天到底是怎么搞的?把个浴室的门做成这样!用得着这么绝吗?下次见到小霞,一定要建议她改换一下酒店的浴室门才行。
贝贝这么一折腾,色心倒真的上来了,他站起身,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别针开始开锁,打开之后,大不了说怕阿娇出事,所以四处检查一下。
门锁很小声地响了一下,看来是被打开了,贝贝收起别针,正准备扭转门锁,突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因为冷不防,门板猛地撞在了贝贝的脑袋上,贝贝被撞得仰面倒了下去。
阿娇连忙把地上的贝贝扶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啊?”
贝贝臭着脸看着阿娇:“我怕卫生间里有问题,想检查一下,发现门反锁了,怕你出了什么事。”
“是吗?”阿娇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贝贝。
“你刚才在里面干什么?”贝贝走进卫生间,假装四处看了看。
“进这里能干嘛啊?洗手啊!”阿娇皱着眉头瞪了贝贝一眼,难道嘘嘘也要请示他?
“洗手干嘛要锁门?”贝贝回过头不解地瞪着阿娇。
“防止色狼啊!就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阿娇很严肃地瞪着贝贝。
“呵呵。”贝贝干笑一声,防狼?是针对我的吗?
“发现什么问题了吗?”阿娇看见贝贝在卫生间里不停地捣鼓着。
贝贝放下污水孔的盖子,“嗯…看来这里不会钻出人来的。”
阿娇抄着手,看着贝贝从身边过去,觉得很好笑:该说这个人很负责,还是神经过敏呢?她当然不知道贝贝只是在为他刚才的行为做些掩饰而已。
贝贝刚回到客厅,外边的门就响了起来,贝贝抓起水果盘中的小刀,慢慢摸到门边,看了看发现外边站着一个服务生。
“可能是我叫的牛排吧。”阿娇从桌子上取过一本杂志,坐在了沙发上。
服务生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把一餐牛排和一瓶冰镇香槟摆在了茶几上:“请问二位还需要什么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