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田妮教我学车(2 / 2)

又是三天对m6的磨合,我已经非常有信心了,田妮帮我打电话到dmv约了路考的时间,说好后我带上田妮和她的车到了dmv,我们先把车停在了指定的地方,考官过来看了看车觉得可以,他又看了看车的保险单、刹车、灯什么的。

随后考官坐进了副驾位,我装模作样地调了调座椅、镜子,其实早就调好了,还是要走一下过场,这些都要记分的,

随后我系好了安全带,田妮特别交待过,这个是很重要的,如果忘了的话,会自动fail(淘汰),考官开始问我那些白痴的问题了:脚刹在哪,方向盘在哪等等(我靠!这让我有杀人的冲动!),问完以后,她一边打分一边对我说“开车”。

打火上路,考官让换线,看我的**og有没有做到位,又指挥我进了一些居民区和商业区,看我遵不遵守路牌的速度指示,这时遇到了几个路牌,不过并没有难倒我。

curb-stop,不是前面有车、后面有车让你挤到中间去park的那种,是简单地将车靠边停,车轮必须在靠路基的十八英寸之内的那种,当然也要倒车,车轮同样不可以超过那十八英寸,而且不可以让车轮擦边,否则自动fail,真***麻烦啊!在中国,好象花两千块钱,或者给考官买条烟,驾照就可以直接拿到手了。

我考的时候正是快下班的时候,路上车子很多,因为田妮不在身边,我还是有些发慌,好在美国人开车都比较文明,看我打灯了之后,一般都会让我进来。

绕了一圈,在考官的指令下我又回到dmv,泊好车,等着考官的宣判,她又向我罗嗦了一大堆美式英语,我听懂了百分之七八十,大概是在说我哪些做得好,哪些做得不到位,好象不到位的说的比较多,我有些气愤,感觉这次可能过不了,本来也无所谓,只是在田妮面前似乎会有些没面子,因为田妮才把我当成了天才的。

那女考官叽里咕噜了半天,最后才告诉我:iapprovedyourdrivelisse!(我同意给你驾照!)我靠!同意就同意,啰嗦那么半天干嘛?

不过过了我还是很高兴,现在看那考官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令人讨厌了,出于礼貌,我向她说了好几声谢谢。

当场我就拿到了一张临时驾照,正式驾照会在两个星期以后寄给我。

田妮也比较高兴,我一直纳闷呢,国内考驾照听说还要绕桩什么的,真是莫名其妙!美国的路考好象更注重实际一些,我通过之后,感觉只要能熟练地开车控车,有足够的安全意识,遵守交通规则,就可以pass了,至于绕杆儿什么的,根本用不上!

听说迈阿密黑帮横行

听说迈阿密黑帮横行

回到别墅,田妮用摇控器打开了一个车库,一辆崭新的g500静静地躺在里面,我不禁有些热血沸腾,忍不住把田妮从地上抱了起来转了好几圈,最后把她放下来想亲亲的时候,被她避开了。

嗯!g500,重要的不是他威风的外表,而是内部足够大的空间,泡妞真是再好不过了。

在我的提议下,明天,我将开着我崭新的g500带上田妮和samantha去沙滩,对我的g500进行开处之旅,嘿嘿,那倒在其次…天体浴场…

小妮子似乎察觉出了我的不良用心,她在地图上找了半天,然后又和samantha确认了一下,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处地方,确信了那里不是天体浴场之后,她似乎才放下心来。

新车上路,我还是有些害怕,不过,走了一段路之后,感觉就好多了。

据说迈阿密每年接待国内外游客一千五百余万人,它的海滩浴场长二十余公里,有三百六十五个公园之多,著名的埃弗格莱兹国家公园位于城西南六十四公里处,与迈阿密城隔比斯坎湾相望、有堤道相连的狭长小岛迈阿密滩,是世界著名的旅游胜地,它,也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

对道路不是很熟悉,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samantha指引下行驶,不过有一个弯道我还是走错了,samantha有些担心地告诉我,到了这个区域容易遭遇抢劫,让我快点离开。

早就听说迈阿密黑帮横行,因为车子里载着两名女生,我不禁有些担心,于是沿着samantha指的方向快速往前行进着。

虽然担心,但是不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辆黑色的中型破巴士突然窜到我的前面横住,我心中感觉不妙,正准备倒退回去,发现后面也被一辆车子堵住了,前面的破巴士里迅速冲出四个拉丁烂人,手里都握着冲锋枪,大声用西班牙语叫嚷着围住了我的车子。

他们先用枪托死命敲击着汽车的窗子,然后又调转枪头似乎准备对车内开枪,我没办法,只好摇下车窗,他们伸手就把田妮的包包给夺了过去,翻了翻,找到了不少现金,几个拉丁烂人眉开眼笑地叽咕了几句,然后把枪对准了我和田妮的头。

“哒!哒!哒!哒!”他们扣动了板机,不过枪声却是从他们口中发出来的,乌黑的枪口里只喷了一些液体出来,喷到我的脸上,还带着些骚味,靠!今天被几只水枪给耍了!

田妮的表情也非常愤怒,但是怕我会太冲动,紧紧地拉住了我的手。

因为有两个女生在,我不摸对方的底细,也不敢贸然冲下去和他们打斗,只好静静地等着事态进一步的发展。

其中一个拉丁人笑够之后,用英语说了一句:“中国人有钱,都是白痴,所以要给点尿他们尝尝,好让他们不要太自大。”

里面的骨头估计已经全断了

说完他把田妮被搜过的包包又扔了进来。

靠!我忍!但这个破巴士的车牌号我记下了。

那些人显然只是些小混混,并不是黑帮,可能平时也做些营运生意,刚好看到我们是外国人,便临时起心过来吓吓我们,随便抢点东西,抢到之后就回他们的破巴士中去了,随即给我们让出道路,虽然感觉非常羞辱,但因为两个女生在车里,我现在不想找麻烦,便迅速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经过setai酒店时,我停了下来,田妮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好象是叫别墅的人送些东西过来。

我们来到酒店的洗手间,我没进去,只是在外面洗了洗脸,田妮和samantha还没有出来,我犹豫了一下,折身回到大街上,拦了辆的士,朝刚才那个街口冲去。

进了那个街区,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pub,前面停着那辆破巴士,我从的士里下来,围着那巴士转了一圈,没见到人,于是走进了pub。

一眼就看到了那三个拉丁烂人正围着张桌子坐着喝酒,因为pub里现在没什么人,他们很快就注意到了我,三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很奇怪地看着我,好象是觉得我竟然敢回来找他们。

他们朝外面又看了看,确信了是我一个人之后,便围了上来,用拉丁语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然后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我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面门,他惨叫一声立马倒了下去,另外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我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揪住往背后一转,咔叭叭一声,里面的骨头估计已经全断了,剩下那个人见我这么快打倒了两个,显然已经傻了,我也停了一下看着他,他居然没叫也没跑,可能是腿软了,我暂时没想好怎么打他,只好朝他跨下踢了一脚,他象是突然被踢明白了过来一样,捂着下身,一边惨叫着,一边蹦跳着转身想离开。

我一脚飞出去,踢中他的腿弯,他马上乖乖地躺地上了。

我又在他们身上狠命地踩了几脚,然后解开裤子,拿出那个东西,把他们一个一个踩住,然后放尿到他们脸上,放完之后,用英语说了一句:“记住,今天你们喝的是中国人的尿!”

提起裤子,正准备离开时,pub的楼上突然冲下来七八个人,手上都握着冲锋枪,我心里暗暗叫苦,刚才还是太冲动了,没想到他们还有后援。

其中一个头领一样的人对旁边拿枪的人说了句什么,于是他朝着我站的地方地面上开了几枪,木地板被打得碎屑乱飞。

这时有两个拉丁人走了过来,用枪指着我示意我跟他们走。

来到后院,我被推进了一间没有窗子的黑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和我说一句话,铁门关上以后,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