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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生意好得不行,惹得不少人眼红,开始争相模仿,只可惜他们每回都要摸着来偷学,又练习得匆忙,观感自然没有众乐轩以及女子戏楼的出彩。
况且,沈清笳手握剧本,每回的新戏都是最先上的,观众们自然是知道哪家才是正版。
只是每每出新戏,戏楼里人都多得不行,许多人抱怨总是抢不到位,沈清笳便与何妈妈筹划着,打算再开了两家分店。
只是沈清笳有些担忧何妈妈,问道:“何妈妈,这么多店,你可管的过来?”
“东家放心,我管得过来的,要是管不过来,我也能找到人来管。”
有钱赚,何妈妈自然有动力,况且她可不是个只知道干莽力的人,她懂得知人善用,自己不能干的事,便找个能人来,自己管这几个能人便可。
但她还有些小私心,便也直言不讳的与沈清笳说道:“东家,这分店,我可否也投些钱进去?”
沈清笳笑道:“自然可以的。”
“多谢东家。”
何妈妈欢欢喜喜的,投了些钱在这戏楼里边,她便从一个管事变成了主人,做起事情来更加的卖力。
新戏楼的名依旧以众乐轩。
于是,京城流行起了一场听戏,众乐轩成了客人们首要玩乐的场所。
原本生意是有条不紊的,眼见着他们众乐轩越来越红火。
只是不知为何,他们似被官府盯上了,官府也不知奉了谁的命,开始在他们的戏楼里四处查看,惊了不少的客人。
客人们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物,见此情形,一段时间内自然不敢再来。
何妈妈成了沈清笳手中的第一管事,况且她也是在各个分部戏楼里投了钱的,戏楼里边没了生意冷清下来,她也是着急,察觉到不对后,赶紧来给沈清笳禀报今日的情形:
“东家,我们怕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吧?”
沈清笳道:“何妈妈,你仔细说说情况。”
何妈妈分析道来:“若无上头的命令,官府不可能只盯着咱们一家查办,不过他们也不问咱们东家是谁,只说以办公事为由,在戏楼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查看,扰得咱们都没法把生意做下去,客人们被惊着了,便也就不来了。”
沈清笳点点头,思索起何妈妈的话来。
她开戏楼的事鲜少有人知晓,但官府不明着查办,也不关心东家,说明为难他们的人知道东家是谁。
沈清笳得罪过的人,便只有楚佑。
他上回对自己威逼利诱不成,如今便做如此的事了?
沈清笳只是做生意,却并未在官府中有任何势力,想要解决此事,只靠自己怕是不行了。
她对何妈妈道:“这事我来想办法,戏楼先关两日,待事情解决了,再开张。”
“是,东家。”
何妈妈也是相信的她,她知晓沈清笳的身份,沈家的生意如此之大,背后怎么可能没几个人呢?
这也是何妈妈肯一心跟着沈清笳干的缘故。
何妈妈走后,沈清笳便拿着账本,去了主院,打算与父亲商议一下此事。
她如今开的是正紧的戏楼,不是青楼,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况且,她如今生意做得还算可以的,父亲也不至于会生气吧?
只是行至主院,她便听见自家父亲与谁在对话,听得出父亲的恼怒。
“连连来坏咱们的生意,这是要朝着咱们开刀不成?张管事,可有查到是谁干的?”
沈家生意之大,财富之多,自然招人惦记,官府这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便可能是大事。
张管事摇摇头:“没有,但这些人近几日消停了,不再来搅咱们的生意了,兴许只是凑巧?”
沈老爷纵横商界十几年了,警惕性还是有的,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于是道:“也别太放松了,再有事马上来禀报。”
“是。”
张管事得了令便出来了,正巧瞧见门口的沈清笳,便打了个招呼:“大小姐来找老爷吗?”
“是啊,找爹有些事,张伯慢走。”
沈清笳看着张管事走远,便进了沈老爷的书房。
听着方才他们的对话,便叫沈清笳更加确信,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
除了楚佑,怕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