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一边红袖添香伺侯笔墨,看着张成忠将那举荐书写好、吹干、折起,这才一颗心踏实下来。
上次那方圆寺的无尘大师就说过了,她爹这事一定能成,那什么坎坷、代价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王佩兰心花怒放,再看一眼自己的夫君,虽瘦了些却也精干,一把将人拖到床上压在身下,她都憋了好久了,这好容易到嘴的肥肉怎可能吐出来,身躁动难耐、娇喘连连,哪里还容得张三爷反抗,脱衣、堵嘴、生儿子,这回一定要生儿子。
……
晋王府,沈确连日忙碌,还不忘去校场看练兵,结果天寒地冻回来便发起了高热。
这可吓坏了时公公,又是请太医、又是喂水煎药,忙得团团转。
沈确被一拨又一拨的太医围着,本来冬日就不能开窗通风,这下更觉空气稀薄,索性都打发了,一个人清净。
“殿下哟,您可不能任性啊,这风寒可了不得了,若是侵入体内留下病根……”
“时公公。”沈确打断他,“你可以出去了。”
“不。”关键时刻时公公颇有大义凛然的意味,坚持立场道:“殿下从小到大都是老奴带大的,何时发过热啊,老奴不走,殿下打死老奴,老奴都不走。”
“你走不走。”
“老奴不走,殿下不舒坦就打死我吧。”
沈确:……玩赖。
时公公:……对,玩赖。
主仆二人正在僵持,就听门外小厮急匆匆而来,报:“殿下,皇后娘娘听说殿下病重,给殿下送来了……送来了……”
“哎哟喂,你这小猴崽子,有什么话快说,送来什么了。”时公公催促。
“送来药引子。”小厮磕磕巴巴道。
药引子?什么药引子,二人面面相觑。
但既然是皇后娘娘送来的,那必定是好东西,时公公赶紧吩咐:“赶紧送进来吧。”
小厮道是,转身跑了。
不多时门被推开,还未看清楚境况便被一阵浓烈的香气熏得直咳嗽,沈确和时公公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只见四个打扮得大红大绿、花枝招展的小娘子齐刷刷站在眼前,一个个衣衫暴露、身形婀娜,勾着眼、舔着唇、挺着胸、露大腿……
沈确:……这打哪找来的妖怪。
时公公:……这看着怪吓人的。
“殿……”时公公一整个裂开了,“这是怎么话说呢。”
那小厮站在一旁战战兢兢道:“这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药引子。”
他话还没说完,那四名女子就要上前:“殿下……”
“都站住。”沈确大吼一声,制止几人。
沈确捂脸:……吾命休矣。
时公公一时嘴凸,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心道,看来娘娘是真的担心了啊,这都什么呀,简直……简直不忍直视。
可是毕竟是娘娘的一片心,又是赏赐自然不能拒绝。
时公公看了一眼生无可恋的沈确,劝道:“要不,殿下就收了吧,放在身边伺候着,也没什么不好。您瞧啊,那身段、那脸蛋……重新洗洗也还能用。”
沈确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腾地一下坐起来,想起了李鸾嵩的一句话: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都交给他。
“来人。”沈确吩咐,“本王生病期间时公公衣不解带地照顾,实在劳苦功高,让他回去休息都不去,凡事亲力亲为不假人手,精神可嘉。”
“本王决定,将这几位国色天香的佳人就送给时公公啦。”
在小厮的惊愕中,沈确转头看向时公公:“您老领回去洗洗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