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不明所以。
虽然不想承认,但眼下的事实就是,旅团的所有人加起来,恐怕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
这四个字让众人陷入了回忆。
西索将脸上的表情收敛,正准备说些什么,突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正最后的画面,是一具有些眼熟的无头尸体。
“可能有,可能没有…”
“刚刚那个,就是你们说的安柏吗…好霸道的样子。”
“原来如此。”
库洛洛没再说话,带着团员先后离开了据点,路上谁也没有开口,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慈悲的佛陀将拯救蜘蛛,火红的眼睛在霜月下流出血泪…”
安柏的话把他们的注意力瞬间吸引,“那个锁链手叫酷拉皮卡,是窟卢塔族最后的遗孤,他为了复仇,制定了只对你们有效的誓约。
自己…死了?
鲜血喷洒,安柏将脑袋随手一扔,继而看向库洛洛,“这种家伙也收,难怪窝金会死的那么惨。”
安柏直言不讳的说道:“因为我觉得,窝金更想看你们给他报仇。”
“我明白了。”
他有些阴沉的说道。
他此刻戴着的,正好是霓佛门中的怒目金刚相。
“窟卢塔族…”
信长没管他,而是把憋在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事情明明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完全能给窝金报仇!”
“你不想杀他,所以让我们走对吗?”
信长想要解释,自己身上的责任之类的,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