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晴冲着南风一笑:“看我们家天陵多聪明。”
卫鸣出声道:“这倒让我很意外的。”
陆战是彻底的糊涂了,他们说的什么跟什么,为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懂呢。
昕甚也是一脸的疑惑:“你们什么意思。”
“我们的意思是,你不是昕大哥。”天陵说道。
除了墨玉与琉璃、陆战三人惊讶的看着昕甚:“不是。”
昕甚忙道:“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是昕甚呢?你们看,我的脸是真的,不是人皮啊!”说着还抬高脖子给他们看,确实是真实的皮肉。
卫鸣看着天陵:“你是怎么发现的。”天陵能发现这件事的确让他们很惊讶,毕竟他很像,性格装的也很像,除了一些细节跟他的心不像以外,当然,不管怎么变,他也不可能变出一颗跟昕甚一样的心,所以自然也不可以瞒过他们。
天陵说:“刚天他跟说我早已经把我当成亲弟弟时我就知道了。”
“咦。”陆战好奇了,这一件句有什么不对的吗。
“我的确叫昕大哥为大哥,但是昕大哥根本沒当我是弟弟。”天陵说着:“以前在天佑村的时候,我说昕大哥是我的好哥哥,我也要做昕大哥哥最听话最好的弟弟,可是昕大哥说,他可以做我的哥哥,但是我不能做他的弟弟,我可以做他的亲人,但不是弟弟,他只有一个弟弟,所以那一句话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了。”
原來还是心的问題,卫鸣看着面前“昕甚”:“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是直接现出你的真实样子出來,还是继续假装下去。”
只见“昕甚”一把抓住天陵,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的挣拧:“真沒想到,你们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把我抓了出來发,看來我真的是太小看你们了,不过,这个小子是通过这些看出來的,你们呢?你们又是通过哪些。”
“你想死的清楚一点。”南风一副好说话的表情:“那就让你死的清楚一点吧,你的第一句话我们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昕甚。”
卫鸣接着道:“昕甚是不会那么直接的说喜欢主子的,至少不会以这个理由说要跟在主子的身边,即使他是因为这个理由想跟着主子,但是他会想出一千个,一百个不是这个理由的理由,因为他不希望以这样的理由给主子带來压力,所以你一出现就说你喜欢主子,还想跟着主子一起离开,我们就知道了,至于第二点……”
卫鸣看向南风示意他接下去说,自己则端起了面前的茶水喝了起來,说了一大段的话真是渴了。
南风接下差事只好继续:“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昕甚不可能跟我们离开,他或许想跟我们离开,但不会,想跟做是两件事,所以你要跟我们离开我们也就更加确定了,对了,不要问我们他为什么不会跟我们离开,因为我不想解释,你只要知道,因为你不是他,所以我们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至于现在,放开你手里的那个孩子,我们或许还可以让你稍微舒服一点死去。”冷沐晴眯着眼睛看着他停在天陵脖子上的手。
这个人不是用易容术,所以他们沒有一眼看穿。
他是直接以人变过來的,但再怎么变也不会是他。
“昕甚”笑着:“你以为我会听你们的话,冷沐晴,沒想到你真的这么聪明,想要这个孩子活着,你们就必须听我的去做。”
“真的昕甚还活着吗?”冷沐晴还有一件事需要担心。
“当然,我沒事不会乱杀人的,但是你们暂时找不到他们而已。”“昕甚”说着:“好了,别说废话了,你听到我说的沒,想要这个孩子的命就必须按我的话去做。”
“那你想我做什么呢?”冷沐晴说。
“昕甚”看着慢慢靠近他的冷沐晴,突然大喊一声:“你别过來,否则我真的会掐死他的。”
说着已经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天陵的脸一时间就被难以喘气憋的通红。
“你住手。”陆战看到天陵惧变的脸,怒吼。
“你们最好别耍我,我说了会杀人就会杀人。”“昕甚”眼里的神情让他们看出來,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冷沐晴停在了原地,不再向前:“那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事。”
“昕甚”从胸里拔出一把匕首:“用这个匕首扎你自己一刀。”
“扎哪里。”冷沐晴问,听他这口气好像不是要杀她,扎自己一刀就行了。
“只要不是胸口随便哪里就行。”“昕甚”说。
冷沐晴捡起地上的匕首握在手上,抬手,刚欲扎下手突然被抓住。
“卫鸣。”冷沐晴看着他的脸:“你应该知道,扎一下对我來说并沒有什么的。”
“只是扎一刀就行了,我不会让分死的。”
“昕甚”见卫鸣拦住冷沐晴的动作,眼里闪过怒气。
卫鸣看向“昕甚”:“的确不会死,但是会散尽所有灵力武功,从此成人一个废人不是吗?”
“昕甚”脸色变青:“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
冷沐晴看着手里匕首:“这匕首有这种用处。”
“恩,这叫赤吃,专吸灵力和武力,只要被这匕首刺上一刀,哪怕是滑一个血口,灵力便会在一个时辰内慢慢散去。”他是看到了这匕首上‘赤’字才意识到,这就是叫赤吃的匕首。
“昕甚”见自己的计划被鬼揭穿也不否认:“不错,这的确是赤吃,冷沐晴,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如果你不刺的话,我就真的会杀了这个孩子,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灵力重要,还是这个孩子重要,你到底刺不刺,再不刺,我就真的杀了他。”
冷沐晴冷眼看着他道:“你知道就算我的灵力散去,你最后还是逃不掉的吧。”
“当然,我根本就沒打算活着回去,只要你的灵力散去我的任务就完全了,不过就算我失败了大不了还有这个孩子陪我一起送命,反正都是死,能拉一个垫被的,我算是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