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缘由非要来我青丘示威,当我青丘无人不成。”
“我遥山派前几日出逃了一位逆徒,而我们知晓此逆徒现在正在青丘国界,所以深夜前来,不为其他,就是为了捉此逆徒回遥山受罚。”
青丘长老长恒冷哼一声:“遥山未免欺人太甚,你遥山弟子逃了便要到我青丘捣乱,那若我青丘的族人失踪,是不是要闯你们遥山道观才是。”
青丘长老长恒语音一落,似是为了呼应他的话,所有狐族全部发出鸣叫之声,声音震耳,倒有几分威慑的效果。
颜婵听到玄因道长之话,心中暗哼,这个牛鼻子老道,半夜三更闯到别人地盘,要开打就找个好点的理由,说什么捉拿逆徒,青丘上下哪里有遥山的弟子。
等等,颜婵猛然间想到什么,目光难以置信的看着斐元:“他们所说的逆徒不会指的就是你吧,今日除了你这个前遥山弟子来到青丘再无他人。”
斐元冷冷道:“我与遥山早已无半点瓜葛,五年前他们亲自将我逐出遥山,今日怎会因我前来,简直是无稽之谈。”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颜婵也万万没有想到,在修真派中占有一席之地,一向以天下苍生为已任的遥山派也有这样颠倒黑白的一面,这些所谓的修仙正道,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玄因道长似是并不被青丘众狐的气势所吓,仍是云淡风清的站在那里,身后的遥山众弟子则是趁势向前一步,手中的道杖全部握于身前,满面肃杀之意,令人望之生畏。
“如果只是我们遥山逆徒逃离,我也不会劳师动众扰了各位的清梦,只是那逆徒逃就逃走了,却偷走了我们遥山的至宝,遥山从开派师祖青攸道长立派以来,历经了几百年,这遥山至宝关系我们遥山的存亡,决不容有失,所以今夜,我们誓必要抓回遥山逆徒。”
玄因道长缓缓道来,一边说一边观察青丘众狐反应,青丘长老长恒冷哼:“我们青丘一向避世,跟你们遥山更是无半点瓜葛,道长说的遥山逆徒根本不在青丘,道长还是另寻他处。”
颜婵小声问斐元:“玄因道长所说的遥山至宝是何物,当真有人偷了它出遥山,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斐元不语,面带讥诮之色,半响才道:“遥山哪里有什么至宝,我看遥山上下最值钱的不过是掌门的羽石,再有就是炼丹房里的那个丹鼎,据说大有来头,我看,这分明是遥山的托辞罢了。”
“既然没有所谓的遥山至宝,那么玄因道长此行就大有深意,我看,最终还是为了青丘而来,说不定,他们所图与我们相同。”半响没有出声的柳子恒突然道。
“你是说,他们故意前来,就是为了阻止我们取得补天石,难道说遥山与宛青真人已经勾结。”颜婵推测道。
“不无可能,他们表面上是正义之师,道貌岸然,为了一已私利,又有何事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