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隐约的刺痛感,好在并未加剧,大概疼了三四秒后,便慢慢消失。
≈nb虽然不痛了,但是恐惧感却在向豌心头继续缠绕着,毕竟验孕棒上测出来的是弱阳,若是想要确定是否怀孕还是需要去医院进一步检查才好。
≈nb可是,她眼下的身份也比较敏感,若是这么直接去医院,肯定会被认出来。
≈nb嵘城的狗仔队嗅觉素来都不差,万一真的被拍到,他不就知道了?
≈nb现在他那么抵触要一个孩子,到时候两人的关系又要闹僵,她更是怕他真的会押着她去医院将孩子拿掉。
≈nb毕竟,那时候他曾经这么对她说过。
≈nb因为这边沉默了许久,那边的莫寰霆便有点担忧起来,“还在吗?”
≈nb听见他的声音,向豌连忙回神,“嗯,还在。你是不是大后天回来?”
≈nb“嗯。”
≈nb“哦。”如果他大后天回来的话,她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必须要去趟医院。
≈nb“抱歉,一直这么忙。”莫寰霆在那边叹息道。
≈nb向豌感觉眼眶中有微热,“没,没有。”为了宽他的心,她又说:“事业心强的男人比较有魅力啊!”
≈nb“真的?”完全当真的语气。
≈nb“嗯,你没听过男人专心致志做一件事的时候是最帅的嘛?”向豌此时亦是回忆起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她貌似见过这个样子的莫先生,那时候是一个午后,她打开他书房的门,他端正而坐,一身月牙白的羊绒衫,让他看上去格外年轻,高蜓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单片的眼镜,那种眼镜向豌只在电影中瞧见过,后来听艾管家说那是显微镜,是他用来临摹世界地图用的。
≈nb那边再次传来一阵低笑声,“你觉得所有的男人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都帅?”
≈nb“……”这么叫她怎么回答呢,其实答案应该是“是”,可是她知晓他这么问自然是想要听她说好话哄哄他,不是女人才需要哄,男人亦是,特别是莫先生这种一直缺爱的男人,“莫先生是绝无仅有的帅。”
≈nb“我发现……”那边突然欲言又止道。
≈nb“什么?”他这样的语气,让她有点害怕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nb“你很会说甜言蜜语。”
≈nb向豌被他说的一个哽噎,她索性在牀上盘腿而坐,撅嘴道:“是啊!你不对我说,就只能我对你说了。谈恋爱的时候没有甜言蜜语那还叫谈恋爱吗?”
≈nb“抱歉,宝贝。”他却是再一次道歉,“有些话我确实说不出来。”
≈nb此时的她却是被那一声“宝贝”完全勾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愣愣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nb“宝贝。”他又重复了这两个字,却好似叫到了他的灵魂深处去。
≈nb其实,向豌并非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叫她,只是那上一次,是他的另外一个人格,而并非是真正的他。
≈nb女人都喜欢自己最爱的男人用昵称呢喃软语的唤着,她当然也是不例外,可是她还是很不满意:“你叫我宝贝,像是在叫着另外一个人。”
≈nb这时,那边的莫寰霆亦是想起来,随即极其爽朗的笑声便传入向豌的耳内,“那就不叫宝贝了。”
≈nb“嗯。”向豌有点指失望,好不容易他懂得昵称这个东西,可惜不能用。
≈nb在向豌的心往下沉时,那边又道:“那我们就换成宝宝,不过我还是习惯叫你小狐狸。”
≈nb“不要!”向豌哪里肯放过他,“我不喜欢小狐狸,我喜欢宝宝。”
≈nb“……”
≈nb她的年岁已然不算小,26岁的年纪早已应该与成熟挂钩,再者她比同龄要经历的多些,那自然更是要沉静些。可是,有些时候却仍是觉得跟幼稚脱不了关系,比如跟莫先生煲电话粥的时候,亦或者莫先生在她身边时。
≈nb“嗯,宝宝。”那边却是不反驳于她,“宝宝该睡觉了,现在你那边已经是深夜。”
≈nb向豌却是丝毫睡意都无,“能不睡吗?”睡了,就听不到他说话了呢!
≈nb“不能。”这次那边却是坚决的不同意,“快去睡觉!”
≈nb“好吧!”向豌依依不舍,“那你也不要太累,你知道的,如果男人太累的话会容易老,你也不希望以后你和我出去,人家会以为你是我叔叔吧?”
≈nb“……”
≈nb“真是个该打的小丫头,还嫌弃我老了。”虽然说着好似严厉的话语,可是向豌听得出来,他分明是那么的高兴。
≈nb一刻间,向豌却是一改方才的依恋,忙说:“我要去睡觉了,莫先生,晚安!”
≈nb“嗯,晚安!”
≈nb在他的话音落下时,她连忙将电话掐断,然后捂脸痛哭。
≈nb此时,她突然有点明白古渊的那句话,“现在越幸福,之后越痛苦。”
≈nb
≈nb第二天,向豌跟平常一样到了剧组,只是跟与往不同的是今天她看上去要疲乏许多。今天戏的部分其实算不得难,但是萧宝贝却是频频笑场,而笑场的原因别人不清楚,向豌却是明白。
≈nb莫不是因为知晓了她的身份,所以这个小丫头演起来就觉得别扭了?
≈nb最后导演亦是没办法,说今天的戏份就改到明天来进行,让宝贝先调整一下情绪,省得浪费了胶片。
≈nb临时的休息室内,只有萧宝贝跟向豌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