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君楼打断他,道:“可周之曲他们的政策,跟你的这些,并不吻合。”
问松笑道:“樊总统的政策岂不是差距的更大?两祸相衡取其轻喽。”
樊君楼道:“那么你也并不是我东国的百姓了。”
问松道:“不错,不过我来到这个时代的落脚点就是东国,而且遇到的第一个人,我的爱人周筱语是东国人,所以我也把自己当作东国人了。如果作为东国人来考虑,那么让更多的人过得好一些,应该是目前更加正确的道路。”
樊君楼道:“不错,可你也了,人生就有智力和体力的差异,普通百姓并无能力掌控国家大势,他们只能作为底层人生存。李自成就是很好的例子。”
问松道:“话是不错。但要保证他们最基本的生存条件,你难道要求他们安心饿死吗?”
张习良有些听不太懂,着急的打断二人,道:“你们两位这些问题,再上几日几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现在外面局势动荡,樊大哥,你只要答应我,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包括义军,一起抗日,我立刻放您回去。”
樊君楼叹道:“兄弟啊,现在东国积贫积弱,跟日本差距太大,如果不把美国人,英国人或者富联人拉下水,我方是必败无疑的啊。”
张习良一时无话可答。
问松却道:“必败无疑的仗,历史上也打胜了不少。即使要美英等国参战,我们东国也必须展现出足够多的力量和决心才行。没有谁会看重一颗无用的废子,不是吗?”
樊君楼想了想,道:“问松你的也有道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我这个总统并无绝对的统治权啊。”着他看了眼张习良,继续道:“我竹守党内部派系林立,何胡庆、汪席伟等亲日派力量很强,我要拍板抗日,没有那么简单的。”
问松笑道:“只要总统拿出足够多的决心抗日,登高一呼,必定应者云集。几个跳梁丑,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樊君楼犹豫不语。
张习良道:“大哥!下决心吧!如果被异族统治,我们的人民会遭受多大的苦难啊!清军入关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五胡乱华之际,我族沦为两脚羊;金兵南下之际,我百姓……”他着着哽咽起来,不下去了。
樊君楼也有些动容,道:“兄弟,你不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认真考虑一下的,你们先出去吧。等周之曲来了,让他来跟我谈吧。”
问松和张习良互相看了一眼,张习良道:“好吧,那我们先走了,周委员估计明就能到了。”
二人出来后,张习良道:“问松,我觉得我们这次的劝,还是有些效果的,对吧?问松?”见到问松不答,张习良又问了一句:“想什么呢?”
问松忙道:“不好意思,走神了。我在想,樊君楼和温远方到底是怎么通话的呢?看来当时您跟温远方辩论的话,确实是樊君楼的呢。”张习良在跟问松去见樊君楼的路上,把自己跟温远方辩论的事情,大致告诉了问松。
张习良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问松道:“哦,是的。对了,你效果啊,我觉得也未必,咱们的这些,樊君楼未必就不明白,只是他有他的考虑。等我义父来了,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吧,其实这种军国大事,我不太擅长处理的。不过,我感觉你肯定要很麻烦了,因为软禁总统,可不是事啊。”
张习良叹道:“是啊,估计狂风暴雨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