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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牛牛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白映雪忍耐着怒火询问。
“呜呜呜!”牛牛委屈的不敢哭出声来,低着头害怕地颤抖着。
高天阔看到伤痕立刻过来,眼睛一片猩红:“别怕,牛牛,告诉舅舅谁打的?”
“是,是乔婶子打的。”牛牛撇着嘴巴看向乔婶子:“她经常打俺和妞妞。”
“每天让俺们干活,干不好就没有饭吃还要挨打。”
“有一次俺实在是太饿了,偷偷吃了一块饼乔婶子用藤条打俺。”
高天阔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痕,怒火瞬间要喷射欲出,紧握着拳头那双眸子想要杀人。
“这么多伤,牛牛,为什么不告诉舅舅?”
牛牛哭道:“乔婶子警告俺们,如果说了的话就把俺们给卖了,俺和妞妞不敢说。”
白映雪立刻去查看妞妞的身上,果不其然抽打的细长伤痕,手臂上有伤痕后腰伤也有。
她的瞳孔地震:“从伤痕的时间上来看新旧不一,定然是长期受到虐待。”
乔婶子每次打他们的时候都不打在明显位置,难怪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这个黑心肝的老东西,料定高春生自己都没办法自理,两个孩子无处可去只能默默承受,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虐待孩子。
看到东窗事发,乔婶子彻底慌了:“这跟俺不没有关系,是他们自己打架弄伤的。”
“打架弄伤的,你当我的眼睛是出气的吗?”
白映雪抄起水缸上面的那根藤条,上面还沾着些许的血迹,果然这就是作案工具。
她举起藤条就朝着那乔婶子的身上抽了过去,也让她来尝尝荆条抽在皮肉上的痛。
“救命啊,打人了!”乔婶子疼得她嗷嗷惨叫,捂着头大声地求饶起来。
‘啪啪啪!’筋条抽在她的后背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每一下都打得她惨叫不止。
白映雪实在是气急了,对待两个手无寸铁的孩子,这种人就应该往死里打。
要知道这不过是打了几下,远远比不上妞妞和牛牛长期受到的虐待的痛苦。
乔婶子看着蜷缩成一团,依旧还在呼救:“救命啊,疼死俺了!”
“疼吗?疼就对了,虐待孩子你就等着进监狱吧!”
妞妞和牛牛惊愕地长大了眼睛,做梦也没想到看起柔弱的白映雪,竟然为他们动手打人。
一旁的兵兵冲了过来,死死地护住了乔婶子。
“不许打俺娘,妞妞和妞妞他们就是欠揍,偷吃了俺的鸡蛋活该被打。”
果然是有什么娘就有什么儿子,白映雪怒斥:“你吃的鸡蛋,那是都我给他们的生活费。”
吃了人家的还要打人家的娃,这算什么道理。
“映雪!”高春生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轻轻地将荆条从她的手中拿了出来。
“这种事不用你亲自动手,免得脏了你的手。”
高春生虽然此时也很愤怒,恨不得跟她一样狠狠教训这黑心的乔婶子。
他眸子阴冷盯着被打的乔婶子:“你虐待我的侄子和侄女,这件事我会去向安保大队报告,你就等着坐牢子吧。”
“啥?”乔婶子听着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彻底的懵了。
虐打孩子这种恶劣的行为,安保大队那些人定然不会放过他。
“呜呜呜!”得知自己要倒大霉的乔婶子,立刻就冲过来抱住白映雪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