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我没有啊……我只是关住她,不让她吃饭,没有毒杀她啊!”薛大娘慌了阵脚,急忙求饶道。
“对啊,我们没有毒杀她,没有!这些地契田契都在这里,我还给她们!求求你们,别扣押我!我家里还有儿子孙子要吃饭的!”薛大伯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即也慌了神,急忙将地契还给了薛桐,急声道,“桐儿,你快与大人说,我没有毒杀你娘!快说啊!”
薛桐的本来目的,就是要回地契和田契,更何况,这官老爷,根本就不是真的官老爷,而是燕凛请了戏班子来假扮的。
“官老爷,既然他们已经知错,又是我嫡亲的大伯,还是饶恕了他们罢,他们已经将地契田契还给我,便罢了。”薛桐将地契等东西展开看了一遍,竟真的求情道。
“这……”那官老爷扫了他们一眼,暗自道,“按照律例,他们做了这等坏事,应当杖责……”
“别,别,官老爷,我手头还有些碎银子,你拿去请兄弟们喝酒。”薛大伯急忙将刘高那十两银子的聘金拿出来,贿赂道。
“既然你们已有悔过之心,那便罢了。”那官老爷为难地收下了十两银子,这才招呼那些官兵,放过了薛老大两人,上了外面的马车。
一场大戏唱得声势浩大,收得干净利落,不过一阵子,地契田契就回到了薛桐的手里,她虽然是穿越而来,也不得不佩服燕凛这法子实在是妙极了。
“娘亲,你还好吧,咱们先走。”薛桐和燕凛上前扶出了薛母,薛母脸上干干净净的,根本就没有血迹。
“薛桐!你个贱丫头!你竟敢耍我们!”薛大伯和薛大娘见状,当即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薛桐耍了!
“快,去将官老爷追回来,告诉他们,我们没有下毒!”薛大娘推了推薛大伯,催促道。
“哪儿来的官老爷啊,这里离县衙可要二十多里地,我上哪儿请的官老爷啊。”薛桐嗤笑一声,扶着薛母就出了门。
“你!你!你们!你以为拿走田契地契,就是你的了吗!你娘无子!你若出了薛家门,族长马上会收回田地!”薛老大想起那十两银子,痛得揪心,指着薛桐骂道。
“那可要令大伯失望了,这是燕凛,我的未婚夫我,打算让他入赘咱们薛家,继承薛家的田地。”薛桐微微一笑,说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们不再理会薛大伯,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燕凛刚才利用她过桥,薛桐利用他吓唬大伯,正好扯平!
回到了燕家,薛桐只喝了一碗水,安顿好了薛母后,燕凛将事情细细地和燕芸说了一通,而薛桐还记挂今早买回来的东西,所以又一头扎进厨房去了。
薛桐撸起了袖子,先准备了晚饭,今日买回来的猪骨头,先焯过水,然后冷水下锅,放到锅里头慢火炖着。
期间燕芸和薛母要进来帮忙烧火,都被薛桐搀着赶出去了,只让她帮忙给她弄个纱布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