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能放他走,他就是大淫贼田伯光,今日若是放他脱身,以后不知还会有多少女子遭他的毒手。”
老爹和三位伯伯,以及众多师兄弟来了,本来还对田伯光怕的不行的水笙,此时一下就有了底气。
再加上心中的正义感,让水笙不顾自己小命还在人家手里,说什么也不愿意放过这个武林大害。
一听对面之人就是大淫贼田伯光,南四奇门下众弟子立刻拔剑的拔剑,抽刀的抽刀,缓缓上前,以半月之阵,将“田伯光”围住。
面对包围,余人彦怡然不惧。
拍了下水笙的脑袋,“倒是很有正义感,但你放清醒一点,我才是绑匪,放不放人,又或者要怎么做,都是我说了算。”
说着,余人彦看向水岱,“肉票过手,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要我放人也简单,给钱。
我要的不多,就你们身上的财物就行,有多少,我都要,少了算我倒霉。”
水岱脸色一沉,“田伯光,你不要欺人太甚,赶快放了我女儿,我今日可以放你离开,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不给钱,那你跟你女儿说再见。”
言罢,余人彦将剑往水笙的脖子上又靠了一些,威胁之情溢于言表。
陆天抒身后一个晚辈,从打进来,就一直在盯着余人彦看。
稍许之后,这晚辈上前几步,走到水岱身边,低声说道:“水师叔,小侄见过田伯光,绝不是此人,不过小侄看他眼熟,必然是在哪里见过他,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见过。”
余人彦内力深厚,这晚辈说话的声音虽然小,可却一个字也逃不脱他的耳朵。
听他这么说,余人彦也打量起他。
思绪转动,余人彦想起了这家伙是何许人也。
这家伙叫陆浩然,当初刘正风衡阳金盆洗手之时,就是他代表陆天抒前去观礼。
这家伙当时拽的和二五八万一样,恨不得把少年俊彦四个字刻在脸上,结果在回雁楼被田伯光砍了一刀,差点丢了小命。
听陆浩然说此人不是田伯光,水岱注视余人彦良久,心想真是关心则乱。
田伯光是用刀的高手,这人使的却是剑。
而且田伯光早已人到中年,这年轻人看着至多也就二十许人,怎么可能是大淫贼田伯光。
水岱道:“这位公子,我知你不是田伯光,却不知公子为何要为难于水某”
余人彦刚要回答,水岱身后突然指着他大喊道:“余人彦,我想起来了,他是余人彦,我在衡阳见过他。”
余人彦这三个字一出,本来还呈包围态势的南四奇弟子,立刻乱了阵脚。
其中不少人,更是直接就开始往后退了。
被挟持的水笙,虽然动不了脑袋,可也尽量用眼角余光打量起余人彦。
人的名,树的影。
余人彦经过这么多年的拼搏,如今更是成了大周之主,一国之君,早就不再是当初在衡阳时的那条咸鱼。
再加上周军南下,攻打川蜀,在江南武林的传说中,余人彦的名号,更是添上了一层凶恶的外衣。
这些初出茅庐的小年轻,遇到这等威名赫赫的凶神,怎么可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