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春生的聊天内容,‘阿大’由春根春泥兄妹搀扶着来到我的面前。
这个老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精悍,一双鹰目炯炯有神,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体型中等,有些许驼背,但并不严重。
他地胳膊上缚着薄纱,显然是前几天争斗留下来的。
我笑呵呵的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阿大咧嘴一笑,参差不全地满口黄牙告诉我他是个资身级的老烟枪。
春生自觉的让开位置,阿大坐下:
我受宠若惊的点头:
三年一个代沟,这话说地一点没错,我跟春生三兄妹还多少有点共同语言,而跟身边坐着这个老人家是真的没话说。
还好阿大也很忙碌,不时有村民走上来打招呼,由此可见阿大在村里的声望还是很高的。
阿大望了一眼桌上地酒碗,晃晃悠悠地走了,临走前还吩咐春家兄妹好好照顾我。
春泥见父亲走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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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根喊来几个村民,陆续搬过来三坛烈酒,四个海碗往桌上一摆。大有不醉不休地架势。
看三兄妹都举碗了,我当然也不好推迟,大笑一声:
话说。这酒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酿地,入口甘甜。进胃火辣。喝到第五碗。我的脑袋上就开始出现一颗颗的汗珠,喝到第十碗,我开始头晕,喝到第十三碗,所有东西在我的眼睛里就都是重影了。
我大着舌头耍赖。
我起身,想要去方便,忽然间才发现原本空旷的大堂已经坐满了村人,到处是一片喧闹,我掐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里大概有一,两百人,不可不谓是人丁兴旺。
春生跟着我。
两个猥琐的男人因为嫌厕所离地太远,于是就近找了一棵槐树,在树下面解开了裤腰带。
春泥冒冒失失地冲过来大叫:
春生脸色一变。破口大骂:
也不知道春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瞄了我一眼,小脸红的跟西红柿一样。看到她这样地窘态我才想起来自己的裤子还没提上。
我的脸也微微一红,酒劲下去了不少。
我们三人回到大堂。这里的气氛完全变了,全民皆兵,老少妇孺人手一件武器,轻武器有锅碗瓢盆,中武器有扁担凳子腿擀面杖,重武器当然就是铁棍,自制长刀(就是在铁棍顶端焊着一柄西瓜刀。)
刘家村地人有持无恐地用手里的家伙敲打着桌面,几个平头。穿着秃袖衫的年轻人笑嘻嘻地对着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儿上下其手,口中贱笑:
阿大抬起手中的铁棍要打,却被其中一个年轻人一脚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