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我收了邢南湖的钱,就务必要帮他摆平这单子事。
坐在车里,我琢磨着是不是要买点什么带给暴力严这家伙,毕竟要取回的是一批海洛因,不是叔叔大婶互相串门,带两斤苹果就能搞定的小事。
掏了掏耳朵,觉得这事有点难办,暴力严既不好烟酒,也不好女人,整天除了我在工厂里训练之外,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课外’活动。
不管那么多,先拨打了他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皮鞭抽打声。
我一回想起当初在工厂训练时的情景,额头就会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现在的日子与当初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啊。
我道:
我扭转方向盘。
开着刑南湖的雪铁龙我直奔工厂开去,就在我打开唱片机准备欣赏一下流行音乐的时候,车屁股忽然被撞了一下,我一时不防,脑袋整个磕在了方向盘上。
我的眼睛黑了将近五秒钟,等我捂着脑袋恢复视力以后。却发现周围出现了三十多个小年轻,六辆小车把雪铁龙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愤怒的下了车,砰一声关上车门,指着这伙小年轻的鼻子骂道:
一个套着鼻环的年轻小伙子愣了愣,对身边穿黑色上衣的男子说:
黑衣男子挥舞了两下手里的铁棍,走上来,指着我:
我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刑南湖的仇家找上门了,又很不幸的被我给遇上了。
我揉着生疼的脑门儿,一把夺过那小年轻手里的铁棍,一使劲将其扭成了c型。
小年轻们的表情精彩极了,无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眼神里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我将铁棍扔到一边,骂道:
丧尸强?]带头的青年脸色铁青一片,他身后的小弟似乎商量过一般。齐刷刷的往后退了一步。
青年害怕了。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使劲揉搓着双手。像个犯了错事的小孩。
我看到他们这德行,也回想起当年我初混黑道时的情景,摇头笑了笑:
我转到车后面,查看车身受伤情况,玛的,整个安全杠都弯了,修一下得花我多少钱啊。
哥。这次,真。真的对不起。]青年继续道歉。
我没搭理他准备上车,忽然我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我下意识的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