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高大壮打开铁闸门,我走了进去。穿过一条四周由铁丝网保护而成的走廊,我们来到了监狱前厅,有大约七、八名狱警在值班,他们回过头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狱警们都被打怕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挤坐一团,根本就不敢正眼看我。玛的,老子又不吃人喽。
大,那个女人动不得,是马蜂。。蜂哥带过来的,蜂哥在道上的名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话刚说完,这小子就被我一脚踹晕过去了。情圣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吩咐道:
来到操场,情圣点燃了香烟很严肃地看着我: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完蛋了,现在这种情况再想隐瞒也是徒劳的,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情圣,情圣听后使劲摇头:
我在一旁嘿嘿笑:
我走回到房间里,以暴力手段踢飞一名狱警的四颗牙齿后,终于有人答应给我带路了。
我和情圣外加约摸十名小弟来到政治间门口,这个‘仓’从外部来看与其它仓几乎一样,可当你用钥匙打开了铁门后,就会发现,在这个仓里,啤酒、麻将、扑克、电视应有尽有。
情圣擦擦眼睛,吼道:
听到了情圣的吼声,几个床铺上的人都醒了,一个年近50的老男人揉揉眼,迷迷糊糊道:
这话原本是我要说的,结果让情圣这小子抢走了,估计他是看到了那个蜷缩在角落里,全身淤青的女孩了吧?
老男人的脑袋撞在了铁栏杆上,立马昏了过去。
小弟们愤怒的揪扯着床上的男人,而我则是缓缓走过去,在房间的那个角落。
看着这个女孩,我的心有点酸,还有点疼。
女孩的眼神是空洞的,身体不断颤抖,她甚至连哭都不会了。
我的手刚刚触到她的皮肤,女孩忽然尖叫起来:
不是来打你的,你姐让我接你回家。]我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女孩转过脸看我,她长长的头发无法遮掩其脸上的伤痕,她伸出手抓我的胳膊,用小鸡崽一般温柔的声音对我说:
说完,她笨拙的挪开了挡在胸口的胳膊。
她的左边乳房上有几处深深的牙印…
乳头已经被人使用暴力咬掉了…
身上掐伤,挫伤无数。
我站起来,回头看着那些被摁倒在地上的男人们,一股无法平息的怒火燃烧着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