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时间,就在弹指一挥间过去了,可能是夏天也可能是某个掌管军械的天门老大将一批轻重火器分成海、陆、空投放在五州城。
虽说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可却忙坏了我们这些五州城的先遣部队,光是战战兢兢的领取武器就花费了四天时间。妈的,南吴的警察我们不怕,可他妈这里是五州啊!万一冒出来一个白面包青天,我们就连死都是不明不白的,私藏军火,这是什么罪啊!
原本空荡荡的客厅中摆满了火器,八十个巨大的木箱,里面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主力武器微冲有三百柄,其余都是些手雷和手枪,看着那些重达二十公斤的导发射筒我真是哭笑不的,这鬼东西谁用啊?后坐力绝对能让一个一般强壮的男人肩膀脱臼。
狂龙从木箱里取出一柄遍体漆黑的军刺,啧啧有声道
像我们这些出来混的人,对于武器、枪支都懂的一些皮毛,在工厂训练的时候暴力严也曾说过,人的强横程度不能只淡淡依*肉体,有一件趁手的武器才是最重要的,最有震慑力的武器是斧子,而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则当属军刺。
我接过狂龙递过来的军刺,握在手里比划了两下,吓的小播求连忙向后躲闪,他大叫:
萧凤抚摩着那柄被小牛皮包裹起来的匕首。那匕首我见过很多次,第一次与萧凤执行任务的时候就见到她带着这个东西。
狂龙也是个爱刀份子。
凤将匕首递到狂龙手中。狂龙拔出来,惊道:
只见他随手往墙上一插,墙面就像是一块刚点完卤水的豆腐,被深深的切开了。
萧凤笑着说:
狂龙一脸正色,他抚摩着匕首,很认真地看着萧凤:
萧凤愣了一下,我将军刺别在腰间说:
狂龙脸色微红,将匕首递还给萧凤:
萧凤微笑着说:
狂龙点头,一副我很了解的模样。
就在我们选取自己喜爱武器的同时。情圣走进来了,他拎着一个皮箱,一进门就嚷嚷:
众人问。
情圣解释道:
我走上前打开皮箱,里面的衣服没什么特别,黑色休闲装,只不过袖口缝了一个圆形的鼠头,鼠眼通红,龇咧着大嘴,锋利的牙齿上海沾着些许血液。
周文强凑上来将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还挺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