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除我们六人之外的二十余名小头目,我走进了饭店,饭店内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基本失去了抵抗。
他们心里也是很清楚的,抵抗的后果无非是加速自己的死亡。
〔呵呵呵呵。。。〕我发出无意义的笑声,为什么说是无意义,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
〔我求求你。。放了我。。刚才,刚才发生的事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中年男子的额头满是汗水。
我走上前,身后的小头目很明白地关上了饭店的大门。
〔太晚了,你们杀了我一个兄弟。〕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断他们即将说出口的话:〔我知道,我知道你们不是故意的,喝酒闹事,很正常嘛,生活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总是会有些许的不平衡,总是会想找个人来发泄一下,我这么说对吧?〕
他们没动静,我笑:〔你们是这样的人,我的兄弟也是这样,所以,我一点也不怪你们,真的,我他妈一点也不怪你们。〕
屋内弥漫着杀气,在浓厚的杀气刺激下,对方三名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弯下腰将晚上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
看着他们那怪异又充满恐惧的眼神,我心中忽然升起异样的快感,这种快感比高潮时猛烈的喷发还要过瘾,我捂着脸伸出右手:〔把男人都砍了。。如果某个女人要反抗的话。。〕我抬头看见屋内有七、八名女性还有一条狗,说:〔如果某个活物要反抗的,连她(它)一起砍了。〕
〔哈!〕小头目们兴奋地抄着刀逼上去,一个回合下来,十二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无一不是喉咙中刀。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新娘看着眼前的惨状,双眼含泪地跪倒在我面前:〔求求你,不要。。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笑着看她,这个女人长相虽然普通,但在新娘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美丽,难怪人人都说穿上婚纱即将出嫁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她让我想起了死去了孔睫,如果睫还活着,在未来两年里应该已经跟我结婚了吧?
一股由心底升出的悲愤使我忍不住落泪,我看着她说:〔晚了。。太晚了。〕
今夜注定被鲜血笼罩,饭店内的男人们已经被砍刀三分之二,剩余的人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们犹如待宰的羊羔蜷缩在各个角落里,然后被屠夫们牵着鼻子拉到案板上结束自己残缺的生命。只不过是短短十五分钟,二十六名男子全部被砍死,不,还三个还没断气的捂住伤口露出哀怨的眼神看我。
我别过头去不看他们,我在一旁自言自语:〔原来拥有权利是这么好玩的一件事。。〕
又过了十分钟,我带队离开饭店,饭店内连哭泣声都没有,那八个女人统一的选择与自己的男人死在一起,既然如此我也只好成全了她们。
我像是一个冷血的恶魔在末了也没忘陈局交代的话:〔多浇点汽油,下雪天比较潮湿。〕一场短暂的,不知道原因的战斗结束了,一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促使他们下重手杀了小狼,也许是误杀?
但是…看着饭店燃起的大火,一堆尸体,和一只汪汪乱叫的哈巴狗,如今再问理由有意义吗?血债血偿,这就是道理。
晚上,撵走了跟在我身边的一众小弟,我自己去宾馆开了间房,出人意料的,我睡的很熟,连个噩梦都没有做,按照常理来讲通常在杀了人之后心里总是会出现愧疚感,也就是文人们的书面用语叫:罪恶感。
但我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