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发出惨叫,深镶入腿中的一块铁片被我硬生生的,在漆黑的环境下拔了出来,我的全身都是汗水,这些汗冒出来的时候是热的,可还没过几十秒就变成了刺骨的冰冷。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我用双手捂着伤口,费力地向大门摸索过去,还没触摸到铁门,我首先发现了三样东西,一根蜡烛,一个打火机和一柄绣了的水果刀。
我兴奋地用火机点燃蜡烛,随后大骂:[火力,我操你妈!!我操你全家十八代瞎妈!!]我很明白,他是在玩我们,蜡烛是给我们短暂的光明,而刀,则是让我们用来自杀…
微弱的烛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起到了很大的效果,我一瘸一拐地来到萧凤身边,她面色苍白,在抖个不停,杂乱的头发上竟起了一层薄薄的霜。
[操!你他的妈冷就说一声啊!]将蜡烛放在地上,我除去上衣批在她身上。
萧凤苦笑:[别摆出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这样会让我感动的。]
[屁!]我检查着腿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严重,没有伤到骨头。
[你感不感动关老子什么事,我他妈就是看不起你这种自以为事的女人,女人就他妈应该找份正当工作,然后再找个老公嫁了,做个好妻子好母亲,你这种女人,操!]我骂骂咧咧地用刀割开裤子,将伤口缠了起来。
凤无力地躺在地上,支吾着说:[我要睡一会,五分钟就好。。五分钟以后喊我。。]
电视剧里怎么演的?那些在危险关头说要睡一会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死。
我猛的上前,将她从地面上拉起,抓着她的衣领使劲摇晃:[操你妈,别睡!别睡!]
的神智有些不清。
我抱起她,来到门边,让她有所依*。
[你可别真的睡着了,你要是睡着了咱们可就死定了,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死!孔婕还在等着我,哼哼也不能没老爸。]
[孔婕。。是不是今天那个女孩?]
[是啊,我新交的女朋友,你快跟我说话,不然我怕自己也撑不住。]拿着蜡烛,我发现了那个排放冷气的管道。
[操你妈的,想冻死老子,没门!]一件长的休闲裤硬是被我改成了短裤,我用撕下来的布堵住了冷气排放管。
[哼哼是谁。。]萧凤问。
[是我从垃圾箱里拣回来小男孩,很乖的,有空带你去见他。]
[呵呵。萧凤呻吟了一声。
我赶忙走过去,萧凤脸色苍白,她正使劲捂着自己的肚子,双眼紧闭,嘴唇在一颤一颤的,这一情景看的我心碎。
[你究竟怎么了?]我将蜡烛举到她面前,当我看到她裤子上沾着的那些血时,我明白了,女人每个月一次的亲戚,很不巧,在今天出现了。
[忍着点,过一会就好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借个肩膀给你*。]我紧紧的抱起萧凤,她的身体冰凉冰凉的。
再强悍的女人,最终也都要找个依*,我轻叹了一声。
谢。。]
[行了吧,别说那些虚头八脑的事儿,真要谢,等出去以后摆一桌请我喝酒就行了。]
个,这个当然没问题了。]
吹灭了那根还能燃烧五分钟左右的蜡烛头,我们俩就这样互相抱着,在黑暗中聊天。
过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有多久,总应该有几个小时吧?我的下肢被冻僵了,麻木了,变的硬绑绑的。
[好点了么?]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