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牵子经,到底什么来头?关羽心中记住此人,回想着以往大兄是否有提及。
过了一会儿,简雍也从外赶来,急匆匆的进来之后,立马在门口站定大喊:“哎呀!这不是,才干出众、大有可为的牵子经吗?”
“怎么,到许都来投奔我主了吗?”
他虽然话说得大声,可是满脸的笑意却是根本藏不住,另两人看过来时,相视一愣,很快放声大笑起来。
刘备忙伸手解释道:“宪和莫要再说了,那时子经有家室,有长辈殷切之期盼,自然是不能一直跟我枯坐于家中的。”
果然,曹昂话音刚落,听到“伯常”两个字的曹操脸色更黑了,直接不说话低下了头去,不知在看什么书籍。
曹操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苦笑着看向曹昂,道:“张伯常现在真的,必须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曹操说完,披上了袍子就往外走,叫上许褚准备车马,准备去张韩的府邸。
“说得有些道理,”张韩笑道,“既如此,应当尽快去和丞相说清楚。”
曹昂眉头一皱,没有催问,而是稍稍静坐认真聆听。
越看越觉得用料豪爽,建得高大华丽,同时不由得心里也犯嘀咕……
曹操咬着牙说道。
曹昂大致知晓了之后,让许褚去禀报,不多时,许褚回来让曹昂进去。
贾诩看着投来的各类目光,咋舌道:“啧,我只是不喜欢争辩,喜一旁静静的吃食,诸位何必如此惊讶?”
那到底是谁在心中不平呢?难道是我吗?
这么说来,反倒成我的不是了!?
想到这,曹操更加睡不着了,一股火气在胸膛嗷嗷叫,想当面抽他。
“这是怎么了?”
于是这一夜,曹操走到一半的时候看着路途上的驿站,做了一个非常重大的决定。
哦,原来是这样。
“不行,我得立刻去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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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的确不错,”关羽点了点头,继而和刘备三人抱拳,道:“大兄,子经兄长、宪和,你们先在此入席等候,我和翼德去去就来。”
……
丞相府。
结果就是大晚上的,连酒意都已经散去了,他的睡意居然还没有来。
这时候忽然开口说话,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张韩更是直接诧异不已的惊呼:“嚯,那儿还有个人呐!?”
张飞眼睛一亮,忙走到关羽面前来,满是期待的道:“当真?真能要到?兄长和那伯常的关系,应当也算不错了吧?”
什么事会让父亲郁郁寡欢,还不肯回房睡觉,肯定和伯常有关。
现下,应当是暂且保持当下之态,待到日后再来考量。
你都君侯了,太守了,当今天下地位、声名都跻身一流了,怎么还在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下作事?
真就是那句“马无夜草不肥”是吧?!你这个混蛋玩意,罚俸越多,你反而还越富了!?
这是场面话,虽然父子之间亲密无间,但是偶尔的夸赞,可以让儿子知晓自己一直记得他的功绩,亦是有好处绝无坏处。
“虽无战功,仍可以功绩来封爵。”
“好了好了,”刘备张开双手劝说起来,“今日能再相见,乃是冥冥之中的命数,二位快快入席,我们痛饮一夜。”
除了张韩,在郭嘉眼里他不算人。
孙乾听完大吃一惊,吓得汗流浃背,忙跑回去禀报。
等孙乾小跑出来迎接的时候,听到在外的宿卫挠着头嘀咕道:“丞相来了,走到半路骂了几句,然后又回去了。”
“我还是觉得,依旧任他为豫州刺史,”戏志才摇了摇头,接着道:“也是在这许都之中,其余诸事都可让士族之人辅佐,尽心尽力为我养民治民。”
关羽嘿然一笑,“罢了,三弟心中并无芥蒂就好。”
你个混账玩意能不能来点高雅上台面的,天天盯着这点战马军备,真的跟个守财奴似的!
曹操仰天长叹,语气急而快的说道:“在夸赞举荐云长时,伯常还提及了云长此人乃是高洁义士,心中孤傲,你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因此而感激涕零,只视作粪土耳。”
“若是败,则我等均无去处,也无力再管,故此拖到北方大战之后,才是考虑去留的时机,此对于玄德公也是一样的,是去是留,也需在那之后。”
“玄德这番话,让招倍感愧疚,其实……”牵招抽了抽鼻子,苦涩道:“我在冀州过得也不快乐。”
“要不,去问问丞相怎么想,再做决议?”张韩眨了眨眼,干脆就揭过了这个话题。
郭嘉斩钉截铁的驳斥了在场所有人的建议。
曹昂懵了,弱弱的问道。
“我发现他,越发过分!!”
“刘备不能调任出去,就在许都附近担任官职吧。”
“我从宴席开始,就在这了。”
曹操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出来:“我前些时日,和伯常去见陛下,这陛下对他一向十分宠信,这你是知道的。”
曹昂已经随军回来了,本来在自己的中郎将府邸休憩,享受一些热炕头的活动。
“而若是到了日后决出胜负时,可杀可用可留,这段时日,只管结交便是,不必防备过甚。”
……
曹操气得脸色铁青,主要是丢人,你处心积虑如此中饱私囊的赚钱,总不能是个人爱好吧?
若非是如此,那便是早就知道此次立功之后,回来无赏,所以想办法自己捞点。
或者说,根本就没在看书籍,眼前的书,怕是一点也进不到心里去。
“好。”
“父亲,可是因为伯常的事而忧愁?难道是……”
“如此,玄德公的一身才能,也好得意施展,向汉之心,自然也能得到彰显。”
“其实只需拖到与冀州大战得胜,就可以寻机杀之,以绝后患了,”贾诩面无表情的道,“若是胜,则世间无有敌手,可如此行事。”
看到这一幕,曹昂基本上也就能断定了,这问题的根,恐怕就在张韩身上。
结果张飞只是动了动腿,又僵在了原地,就好像是站麻了走不动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