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似乎和他头部的手术有关。
容靳北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冷,眼中怒气翻涌。
他忽地,猛然掀开被子,双脚踩着拖鞋,大步朝秦苡瑟这边逼了过来。
“少爷,注意伤口啊!”凌拓见状,连忙上前阻拦,“迈尔医生特地嘱咐过,你现在不能激动,更不能做剧烈运动,请别再任性了,否则会留下后遗症的!”
“少拿他那一套来管我。”
容靳北冷冷的吼道,身上的病号服胸前松开了两三颗扣子,一双眼中满是阴晴不定。
谁都没有资格来管他。
谁都没有!
容靳北大手一挥,像是谁敢阻碍他,就一律格杀勿论似的。
凌拓知道少爷每一次性情大变,都是任何人也拦不住的,往往第一个触到麟角的人,都会十分悲惨。
他不顾危险,抓住了容靳北的手臂,“少爷,这是秦小姐啊,你不是一向最在乎她的么,她刚才跟我说,其实心里早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不敢承认罢了,现在你刚动完手术,有什么事,等出院以后再慢慢商量好不好?”
“不好,滚!”
他不耐烦的甩开凌拓八爪鱼一样的手。
秦苡瑟目光冷了冷,也面无表情的低吼道:“凌拓,麻烦你闭嘴,我的事不用你多说!”
两个人都十分嫌弃的吼着他。
容靳北那双黑眸,冷得快要冻死人,他牢牢锁着面前的女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以前那是我他妈眼瞎了,才会对一个女人掏心掏肺,换来她的不知好歹,从今以后,我容靳北绝对不会再做这种蠢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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