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跟他赌这种荒唐的事呢?
但容靳北先发制人,在秦苡瑟错愕的目光中,已经霸道的拉着她的手腕,随便踢开一间卧室的房门,推着她的身体挤了进去。
秦苡瑟后背抵在坚硬的墙上,男人双臂撑在她两边,语气暧昧无比:“先洗澡,还是先做?”
反正都是要洗的,浴室避免不了一场激战,她今晚别想心存侥幸。
秦苡瑟:“……”
“在你从小长大的地方做一整晚,这种感觉肯定很爽!”容靳北邪恶的笑了笑。
秦苡瑟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故意装作没听见。
男人更近的凑近她,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脖子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容靳北一边霸道的宣示主权,一边漫不经心的吻着她。
秦苡瑟刚想反抗,双手立马被他固定在了墙壁上,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默认什么?”
“装傻是吧,当然是刚才说的那个赌注,现在游戏继续,待会非得让你求饶不可。”
他说着,三两下把她扒光了,丢进浴室里。
看着镜子中倒映着脸红耳赤的画面,秦苡瑟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搁,她还没缓过神来,男人已经粗鲁的攻城掠池,把她拆骨入腹。
最后分不清谁先投降,总之容靳北一脸餍足的神情,慵懒自得的抱着双腿虚软的女人坐在卧室的大床上。
他一只手搁在床沿,修长的手指夹着根烟,性感的抽了几口,烟雾模糊了他俊逸的五官,显得有些虚拟不真实。
“抽烟好玩吗?”秦苡瑟忽略身体上的酸痛感,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