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苡瑟后背僵了僵,没好气甩开他的手,“你这样,我怎么开车?”
容靳北目光眯了眯,嗤笑一声:“开车?我看你是想开溜吧。”
“身家性命都捏在容总手上,我哪敢!”
秦苡瑟懒得搭理他,如果撒泼耍蛮,大吵大闹有用,她一定毫不客气的跟他撕逼到底。
可偏偏,这些她都没有资格啊。
她是谁啊,凭什么生气吃醋?
这些负面情绪来的未免太可笑。
扭动车钥匙,她把所有的郁闷,尴尬,和怒火全部发泄在钥匙孔上。
车子不停的熄火,她更加烦躁起来,连这个破铜烂铁都要和她作对!
看着这个女人赌气的小举动,容靳北变态的心里突然爽了。
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坏笑,目光直勾勾盯着她冷漠的侧脸,琥珀色的眸子飘渺迷魅,带着几分挑衅道,“刚才我跟丽莎什么都没有,除了玩游戏喝酒,什么都没做!”
呵,这解释,一点诚意都没有。
秦苡瑟头也没抬,依旧固执的跟钥匙孔较着劲,嘴上轻哼道:“有也好,没有也罢,容总不必跟我解释。”
她哪有资格怀疑,他跟别的女人那些猫腻,就算吃醋和生气,也需要他来批准特权呀!
容靳北看着她越是平静如水的表情,心底越发已经波涛汹涌了,尤其手上的小情绪,泄露了她心底的真实想法。
他微微扬起嘴角,嗓音低沉的笑了笑:“秦苡瑟,你还来真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