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学皮笑肉不笑:“下次干完活了可以赶快回来,我们这还有的是工作要做。今天让你赶快回来,是想问问你,你对我们学校最近的变化有什么看法。”
崔和平像是刚刚才发现张博学竟然在校长室一样,听了张博学的提问,细细思索了十几秒钟,担心室内的两人会不会因为自己的思索等的不耐烦了,便随即开口:“学校的进展很好,按照现在的工作进度,我们能在这个月底,也就是三月初做好搭建平西分校的准备。”
“讲讲跟军事有关的事情。”张博学点头。
崔和平看了眼李俭,接着说下去:“钱安的卫戍部队打算让本校学生作为兵员,大多数计划在一年半以后的大五学期开始,甚至是大四学年结束。部分优秀的学生则从今年就会应征入伍,按照筛选名单来看,大多数今年应征入伍的学生都属于道缈学院。”
很有眼光的做法,毕竟战斗力最强的学生都在道缈学院。
“而平西的卫戍部队暂时没有从平西分校未来的学生中抽调人手加入卫戍部队的打算,现在为平西卫戍部队助力的,是来自华夏各地的冒险者。”崔和平话头一转,说起自己出身的土地。
冒险者这个称呼本来像是个玩笑,嘲笑那些已经无险可探,只能在梦里有一场酣畅淋漓的冒险的人——他们很少会自称探险者,因为在他们的梦里,那些精彩的故事也不过是探险者精彩旅程的剪辑,谈不上有什么新的东西。
不过现在,冒险者确实成了能够拿上台面的名号,让崔和平这样的地头蛇在汇报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选用它作为遣词造句的元素。
张博学的手指轻点桌面:“那就再讲讲……”
崔和平打断了他的继续提问,毫不迟疑地开口:“校长先生,那些冒险者在平西干了十天,他们也有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李俭注意到,张博学很不忿地靠向椅背,看向崔和平侧脸的目光微妙地闪过一缕火。
“几种新的灵材,校长先生,我认为其中有一种会对您很有帮助。”崔和平抬手比划,看起来好不慌忙,甚至有点优雅,“那是一种如同植物形状的灵材,长相酷似莲花,但颜色与莲花迥异。比一个手掌要大些,蕴含阴属性灵机。”
“纯阴类型的灵机?”李俭来了精神。
这个词条不怪他起反应,实在是戳中了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