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老板,一年能见得上一次就已经是奇迹,今儿却忽然间让人清了场,隔壁桌一个是他们老板的朋友,另一个……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面色看起来有些清冷,瞥了眼菜单上的菜,道:“上和他们一样的菜。”
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跟厨房的人说准备两份一模一样的菜,一份送到秦家小少爷那边,一份送到他们老板那边。
整个火锅店都因为他们老板今天的到来而显得有些局促,但都有条不紊地准备着。
同样的长嘴壶茶艺表演,小帅哥在萧疏岸边表演就觉得游刃有余,在他们老板面前表演,就有点心理压力。
火锅店里面只有两桌,另一桌气氛很融洽,说着一些事情,他们老板这一桌,明显就冷清了很多。
在听到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之后,他们老板的表情越发的冷,表演茶艺的小帅哥一失手,被茶壶烫到了手,却忍着痛。
老板挥了挥手,没让他继续表演下去,或许他的心思根本一开始就没有在这个上面。
楚临渊缓缓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他从来都不觉得表演茶艺有什么好看的,最后都是喝到肚子里面的,还整那么多花头干什么
可他还是花重金请来了成都最好的长嘴壶茶艺师,让他留在火锅店里面,似乎只为了今天这一出表演一样。
“那不勒斯就算再不好,也比宁城好。”萧疏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他的眸子不由得又暗了几分。
“我又不是一个追求嘴上满足的人。我在国外五年,吃了一次不正宗的火锅,特别难吃,那我就不吃了,我也没有特别想念。我也会习惯上吃意大利面和披萨,没什么是不能取代的。吃的东西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人和吃的还能相提并论你这个比较,还真是不粗糙。”
“话糙理不糙啊,难道不是吗”她的声音又轻松了几分,像是刚才没说过那么沉重的话题一样,“就好像这个火锅,因为它好吃你就要天天吃它吗不能啊,吃多了,你会上火,胃会难受,吃多了几次,那就不会那么想吃,物极必伤。”
她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好像就只是在说火锅一样。
“笑笑,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那边沉默着,气氛似乎陷入了僵局里面。
是服务员上菜才打破了他们的沉默,只听到萧疏抱怨了一句,“还真的是白汤,好没有食欲。”
“你现在不能吃辣的。”
“哦……”她应了一声,不知道是妥协还是什么,“是哦,不能吃辣的。”
“看来,你也不是没有顾忌。”
“你知道了”萧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他和你说了”
秦雁回也没有遮着掩着,直接承认了,“他让我劝你留下来。”
只听到萧疏一声浅笑,并没说话。
“其实我要是你,我也不会留下来,还恨不得马上把孩子给拿掉,远走高飞,生什么孩子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小小年纪何必要被一个孩子给绑住手脚。你还是飞行员,从怀孕开始就不能上飞机,等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穿飞行员制服丑的不忍直视。”他啧啧两声,无限嫌弃,“所以,要什么孩子。”
“你这个劝人的方式,真是特别……”萧疏声音中都是尴尬,秦雁回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话都没办法接下去。
像是知道他今天的意图是什么,可猜中了开始,却猜不中结局。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他一本正经,“难道我说错了,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他问道,沉默片刻,没有等到回答。
他像是有些惊讶地说道:“难不成你还想要留在宁城,把孩子生下来我认识的萧疏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你认识的萧疏,会怎么做”
“恩……”他沉思片刻,道,“我要是说了,我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
“看你怎么说。”
“我了解的萧疏,遇到这种事,那自然是先把责任都撇干净,拿掉孩子,远走高飞,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把自己从这件事当中摘干净,不顾后果。你一贯的作风。”
萧疏讪笑一声,“原来我在你心中是这样的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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