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铁王夺神甲(2 / 2)

“啊……贝利亚?”赛罗一愣。

“没错!凭什么?凭什么!你和我兄长犯了同样的罪过,凭什么你能受到包庇?对哦,你是赛文的儿子,所以,你的老爹,我也是要去拜访的。”布莱恩特大笑,“你们光之国,不过是群只会沽名钓誉、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只会拿‘正义’之词往你们脸上贴金,实则虚伪不堪,真觉得你们做的坏事少吗?你们懂什么叫正义吗?”

赛罗呆愣了一会儿,旋即纵身飞到了布莱恩特的咫尺之遥,笑了起来:“我以前也听说过你,最善于打铁的奥特曼,光之国最著名的铁匠,我和我父亲的头镖,都是你打造的,对吧?”

“哦?原来你还记得啊。很遗憾,你记错了,头镖根本没关系,但我帮佩丹星人打制出了‘金古桥的钢甲’倒是真。然而,奥特之父为什么要把我这个铁匠打发上战场?为什么!还不是想排除异己,找人背锅!”说到这里,布莱恩特眼中怒火中烧。

赛罗摇摇头:“几万年前的事我当然不会知道,但我很清楚,你现在这么做是不对的。至少,你如今所为,谈不上正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还差了两万年呢!”

“我死了……”布莱恩特冷笑,“但我手中的那些‘铁’却给予了我新的力量,我就是‘铁’本身,我的灵魂,与‘铁’同在,成为我炼铁成神之路的试铁石吧!”

“你休想!”赛罗的胸前,银芒暴起,帕拉吉之盾已经幻化而出。然而,就在此时,布莱恩特却消失于他的眼帘。

赛罗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背后响起一声:“奥特肘击!”

“不好……”暗紫色的光影瞬移至身后,帕拉吉之盾的光芒顿时黯淡下去,紧接着,爆裂声起,赛罗拔下头镖硬挡,却被布莱恩特的铁剑一剑斩飞,而帕拉吉之盾竟然也在短短一瞬间被挑落!赛罗暗惊,这把曾在十秒内斩杀过八十一头怪兽的铁剑,果然名不虚传!

“这个什么稀奇玩意儿,本铁匠拿走了!”布莱恩特呵呵一笑,自顾自地将帕拉吉铠甲给自己穿了上去。

“等等……”赛罗的胸前,计时器猛闪,他已无力组织,眼睁睁看着布莱恩特开始试起帕拉吉之盾的能力来,“住手!我九死一生才唤起的奇迹之力,全宇宙的希望之光尽在于此,你岂能驾驭得住?”

“当然能。我即是铁,铁即是我。我拥有‘打铁之魂’,可以控制所有的‘铁’,我对任何铁都有吸引力。只要是铁,就逃不出我的掌心,所以,就算再强的力量,是铁,我都能支配!哟呵呵,居然还能玩穿越……哦也……”布莱恩特忘乎所以地利用帕拉吉之盾破开了虫洞,钻了进去,赛罗还想阻止,但他丢失了帕拉吉之盾,已经无法再穿越时空了,而他此刻所在的宇宙,既不是光之国所在,也不是任何一重能请得到外援的地方。

“啊啊啊啊……”穿进了虫洞,布莱恩特立刻惨叫出声,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数索菲亚生命体,瞬间就将他的身体团团包裹了起来。但赛罗这边,眼看着“帕拉吉手镯”还残存光亮,看来,布莱恩特夺走的并不是能量,单纯就是抢了块“铁”而已……

人去楼空、冷冷清清的场所,众人奈何不住喝醉酒的吴梦鱼,不过飞鸟却郑重地对众人打起了包票:“放心,我会照顾好梦鱼的。”

忙了一天,众人也都疲困不已。临睡前,美露不忘煞有介事地看看窗台边的众多玩偶,看看没什么异样,便闷头睡下了。

酒吧里,此刻就剩下飞鸟和酩酊大醉的梦鱼。只见飞鸟轻轻地捋着梦鱼柔顺的长发,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你们懂什么……我跟古小赫,认识七年了……七年啊……”梦鱼还在说着醉话,显然已不省人事。

飞鸟安静地凝视着梦鱼,说不出的感觉在他心头荡漾。他总觉得,一个平日里什么都能干的女汉子、男人婆,但凡触及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便是那般惹人心疼,即使平日里都干劲十足,永不服输,可是,总有那么一种力量,能催动着她们也落下泪水。

“梦鱼……梦鱼……我是古小赫,你看着我。”飞鸟突发奇想,竟从背后拍了拍梦鱼。

梦鱼侧过醉醺醺脸,然后,他猛的将用两手托住了飞鸟的脸颊:“啊……你不是他……我家狗小赫……不可能那么帅……”

“梦鱼,你没醉啊。”飞鸟微微一笑。

“我哪里醉啦!人家只是……想狗小赫了啊……七年啊,好不容易在一起了……”

“别太悲伤了,我也喜欢过一个人,而我,从她身边失踪,按平行宇宙的时间算法,都十几二十年了……”说到这里,飞鸟的眼眶里,似乎也有泛着柔情,他喃喃诉说,“七年,你们至少都能相见,而我,却身不由己。我是飞鸟,注定要往前飞的,我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我一直旅行,在每一个时空旅行,一路上,我帮别人打架,凭着戴拿的一身本领,惩奸除恶、维护正义,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拯救一个个宇宙,甚至,在那些宇宙里,我都成了传说的英雄,可是,我并不快乐,因为,我与她的约定,青春早已作古,相逢之日,却遥遥无期……”

“兄弟啊……这种心情,我能体会。”泪水还挂在脸庞,吴梦鱼却还是强颜欢笑着安慰飞鸟,“两情若能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分别,而是两人明明在一起,却捅不破那层心中的薄纱……我想,我明明那么拼命地守护他,他也应该了解吧……”

不知不觉,飞鸟和梦鱼两人都将心底最柔软的一面展示给了对方。梦鱼醉倒后,飞鸟就背着她上了楼,背着梦鱼时的感觉,就好像当年背着良一样,也许只是错觉,但飞鸟却珍惜着这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