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制青龙戟,你等试制几支出来,先熟手也是好的,免得辽东铁到时不及!”
邓季一锤定音,张铁匠道:“寻些铁器回炉,制几支戟头自不难,只是戟柄与胶却需屯长费心!”
“这是自然!”
木柄自让木匠制作,以刺为主的武器,长度定为丈五,让他们打磨光滑就成。粘合用的胶以鱼胶最佳,清漳河不缺鱼,使人熬制出来就成,也不难。
只是诸事琐碎,待安排好,众人散去时,天已尽黑,焦姬掌着灯,伍氏提溺器伺候邓季排泄了,插上门闩都准备歇息。
新得了太史慈,邓季兴奋未退,一时哪里睡得着,在榻上假寐一会,待二妇掀帘,俱要进里屋去了,便忍不住开口道:“今夜焦姬留下!”
听闻召唤,焦氏脚步不由一顿,却转首去顾大妇伍氏。
伍窕脸色微红,嗔道:“他叫你呢,看我作甚”
焦氏低了头,蝇声道:“他臀伤还没好呢!”
邓季臀上伤重得厉害,虽有娇滴滴两个美人在侧,这几日却也只得禁了欲,心痒起来便怎么也按捺不住,又见二妇自顾说话将自己晾着,忙插口道:“你轻些就成,想必已不碍事!”
伍氏捂嘴“扑哧”一笑,对焦氏白眼道:“他那许多样式,也只你能伺候!”
说完,自家也觉得脸红,忙掀帘子进去了。
身为姬妾,又当虎狼之年,焦沁在床上向来比伍氏放得开,这一年多,邓季小电影上学来的手段已全都传给她了,自然是知晓其中意味的,待她红着脸回过头来时,眼角已尽是春潮。
正是寒冬时节,还是炕上暖和,小心从塌尾上去,焦氏忙钻进被褥中,松开云鬓,先褪了自家衣物,才又来替邓季宽衣。
若是大力碰触到,臀伤仍旧疼痛,邓季也免不得尽力配合,好半天才成功脱去,焦姬将衣物叠好放到塌脚,凸凹玲珑的娇躯便贴了上来。
妇人伸手往身下一摸,嘴里便不由吃吃笑出声来,原来不用她再去抚弄,那丑物早已是杀气腾腾的了。
两团挺拔的胸丘轻磨一阵,妇人玉齿咬在少年胸脯上,香舌挑动,沿着肌肤一路细咬往下,没多大功夫,便将那之物吞入喉中。
调教这尤物年余,如今总算有成,邓季忍不住便“哦”了一声。
焦姬很是卖力,奈何少年憋得久了,许久才得泄身,妇人取丝布擦拭得干净,躺到邓季怀中来。
肌肤相接,任少年把玩着酥胸,焦姬在他耳旁轻语道:“今日,夫人可很是担心哩!”
伍窕这大妇尚不知,焦姬早已成了自家密探,邓季嘿嘿一笑,怕屋内妇人听见,亦放低声音:“担心何事”
“去年劫的这许多粮,既已有人知晓,定再保密不住,谷中便要不安稳了么”
待襄平人来,四十万石粮的交易动静可不小,还怎么瞒过别人去轻叹口气,邓季并未接话。
侧脸小心看看他脸色,焦姬又轻问道:“真如此么”
这是男儿的烦恼,岂能让妇人挂怀,点点头,邓季哄道:“莫忧,有我在呢,便是黑山贼众全聚过来,也只是要粮罢了,若得寸进尺,真逼急了我,留堆灰烬与他们就是!”
注:青龙戟大概是后世的叫法,汉朝时尚不知如何称呼,有知晓的朋友麻烦告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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