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夷所思,难以置信,莫名其妙。这是诺尔对这一系列所有发生的事做的评价。
“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诺尔问。
这一次雕像没有应答。
“呃……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再次问了一遍。
“无可奉告。”它回。
“……”诺尔无言,他所知道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无非仅仅是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但也不是完全明白。
思索一番他再次问道:“我现在能做什么”
这一次雕像并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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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去了。”良久,它突然回应。
在诺尔震惊的目光中,那平静的水面突然掀起滔天巨浪,直冲天穹的水浪如一头巨兽般将这一切吞没。
诺尔似乎突然有了感觉,窒息与无力感充斥着他的整个神经。
静寂
良久,水面恢复以往的平静,诺尔沉去,雕像依然静立在原地。
突然,灰色的雕像缓缓的有了颜色,它,哦不,应该说是她。
少女伸出手来掀起兜帽,露出她那宛如星海般的眼眸。
绚丽的星空粒子自她的瞳孔中绽放,少女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克罗摩尔可真会挑人,居然挑到我的人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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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说说脑肿瘤,然后是脑震荡,最后又给定了个植物人!你们干什么吃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拍着桌子大叫,在他面前的是一群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医生,还有生命法师,据安德烈所说他们是心城找来最顶尖的医师了。
“我侄子要是醒不来,我就把你们这些废物全部送去巴伦多那个狗屎矿场去做一天吃不了两顿饭的下等奴隶!!”男人气的破口大骂,这一番话下来更是将面前这几位岁数比他还大的医师们吓得浑身颤抖。
“一群白吃干饭的臭饭桶!滚!!”弗斯大手一挥,几位医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仓皇逃去。
良久,弗斯叹出一口气,他怒气已消,比起死灵声北击东攻下神圣同盟东外城这件事,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侄子,毕竟城池破了还能再打回来,但人没了可就真没了。
“安德烈,诺尔他今天要是再醒不来你就赶快去找玛法大主教帮忙。”
“可是老爹你上个月才把他揍了,现在再去求助人家,会不会……”
安德烈话还没说完弗斯直接打断了他:“我不管这些!他要不来那么下次就不是打折他一条腿的事了!”
闻言安德烈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他很清楚自己老爹那火爆的脾气,别说一个大主教了,恼火了他都敢与卡内罗教皇叫板,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的家底和后台硬。
“叮————”
时间静止了,似是亘古的时间钟声突然响起,巨大的威压在一瞬间降临在整座府邸中,清脆宏大的钟声将所有人震昏过去,更有甚者当场七窍流血不省人事。
在场只有弗斯还直直的矗立在原地,不过他眉头紧锁冷汗直冒,似是收到了巨大的压力,无法动弹。
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秒后紧接着又是一道星空般浩瀚的力量自诺尔那边传出席卷了周围数千米之后,便消失了无影无踪。
“什么个情况!”弗斯爆吼。
压力感消失的瞬间弗斯便拎起跪在地板上的安德烈飞快的冲向诺尔的房间。
“妈的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几乎是咆哮这说出着句话,据他的感受来讲,这股力量像是远古时代中,神明释放的威压余波。
诺尔这小子,不会把那种晦气玩意带到自己家里来吧。
这他妈的说不通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