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垚勾唇冷笑：“记得还挺清楚。”

“我当然记得清楚，那是您救我的时候，也是我……”

阿雅说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也真是因为两年前的那场邂逅，才让阿雅视霍垚为恩人。

所以后来她离开夜总会，努力打各种工，学习武术，还学会了情报搜集，各种她觉得或许将来能拿来报答霍垚的事，她都去学了，就是了这一天，能和霍垚少爷站在一起，和他并肩作战。

阿雅压抑住内心的狂喜：“只要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哦？对我这么忠心啊？那行，反正你也是夜总会里出来的，本身也是做小姐这份工作的，两年前我帮了你，让你避免了去陪别的男人，那不如你就陪我吧，也算是报恩了。”

“陪……您？”阿雅微微有些错愣地看着霍垚。

“怎么，不愿意？”霍垚冷笑了一声，自从他被断了命根子，再也不那啥的时候，他见过太多女人虚伪为善的一面。

“也是，你和楼上那些女人也没什么不同……你做什么？”霍垚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阿雅脱掉了她的肩带。

“既然霍垚少爷想，阿雅当然可以陪，只要是霍垚少爷的要求，阿雅都无条件服从，哪怕是要走阿雅这条命，阿雅也不会多说一句话。”

肩带慢慢向下滑，就要脱掉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霍垚却突然伸手阻止了她，阿雅一愣，立刻用那种期待的眼神望着霍垚。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接受，只是觉得你长得普通，身材也没有特别棒，可楼上那几个女的比起来差太远了。”

霍垚一抬手，把阿雅的肩带提了回去，然后默然转身上了楼梯，留下阿雅失落地站在原地。

“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原来你喜欢霍垚。”

“你。”阿雅立刻转身，看见白晓娴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你又听到了多少？”阿雅超白晓娴走近了两步，这短短两步，白晓娴几乎能感受到阿雅对她的敌意。

“大概就你说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起吧，你别这么瞪着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正好药效发作，我人醒了，就听见这话了。”

“你听到的话最好都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说出去。”阿雅恶狠狠地警告威胁白晓娴。

白晓娴懒懒地咳嗽了两声，才发觉自己有点鼻塞，身体也酸疼得厉害。

“放心，我没那么八卦，我只是没想到像霍垚这种人，居然也有女人真心喜欢他。”

“他哪种人，你最后嘴巴放干净点！”

只要是说到霍垚的不好，阿雅就跟炸了毛的孔雀，竭力维护霍垚，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一句不好。

可白晓娴也不是软柿子，不会因为这么几句的威胁都怕了。

她抬眸，冷冷地看向阿雅：“他做了什么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就算你明知道他干的都是些违法的事，你难道也要维护他，站在他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