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只有一个人证，还没有充足的证据，我得找到更多华国强犯罪的证据，我打算从财务这块下手。”

“财务？”顾心染眉头轻蹙：“华氏一直都是江城的模范企业，他们每年的对外财务都没有问题，你要怎么下手？”

“对外肯定没问题，但是背地里就未必了。”白晓娴狡黠一笑，顾心染直觉不妙。

“你不是是想去黑市吧？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啊，黑市里鱼龙混杂，虽然是各种地下交易的场所，但稍有不慎，也许你拿不到想要的东西，还有可能惹上黑道那群人。”

“谁说我要自己去了？”

“你不去？”

“对啊，有人比我更想，也更适合去。心染，我需要你的帮忙！”

只要不是求自己带她去地下黑市，什么都好说。只是白晓娴凑到她耳朵边说的另外一个请求，竟然是让她在黑市里散步一个假消息，一个足以引蛇出洞的消息。

顾心染硬着头皮答应：“好吧，我帮你去做。”

“哎，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又瞒着我啊，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啊？”

“哎呀这件事目前还没成，暂时还用不到你这位大神。”白晓娴好声好气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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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事成之后，你们一定得先告诉我啊！”夏明月警告的小眼神看看白晓娴，再看看顾心染，两人都点头如捣蒜。

“好好，我们答应你。”

“顾顾顾……”

顾心染无奈道：“好好好，我们会顾上你的感受的。”

“不是，我是说顾教授，你们看！”

夏明月突然指了下窗户外边，只见顾峰正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地经过。

白晓娴下意识地看向顾心染，夏明月这个大嘴巴，早就脱口而出了：“那个女人是谁？看着和顾教授挺亲密的，不会是顾教授的女朋友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顾教授就是个老光棍，哪来的女朋友，心染，你别听明月瞎胡说啊。”

顾心染却露出抹苦笑：“也不是没可能嘛，倒是和顾教授很配，我想起来我下午还要去做报告，先走了。”

顾心染径直走出了教室，白晓娴却很有些担心。

上次论坛事件后，顾心染不是和顾峰关心更近了吗？他们甚至还一起来了她的美食节，怎么这会儿感觉又不对了？

……

白晓娴上完下午的课，就去找顾心染，两人在咖啡馆见面。

“你和顾教授，你们……”白晓娴欲言又止，想问吧，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比较合适。

“我和顾教授什么事也没发生。”

顾心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扑灭了白晓娴所有的好奇，她皱紧眉头，有些担心道：“心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顾心染对顾峰的态度前后有这么大的转变。

顾心染低垂着眼睛，反复握着手里的咖啡，也不觉得咖啡烫手。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想再回忆。”

望着顾心染神情低落，白晓娴便明了，她确实是不想再多说，白晓娴也不强求，陪着顾心染默默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