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想来许多人将最后的希望寄予在伊森身上。
伊森一上来展现出不输于佩顿曼宁的传球功底。
没有任何凝滞的快攻传球,而传球的路线则是向着11点方向,那里可没有任何一个进攻球员接应。
甚至就连场边的裁判都开始准备吹罚恶意弃球之时,一个身影突然杀出,在橄榄球要飞跃底线的前一刻,跳起将球接下,接着迅速前冲。
正是在第一节末丧失良机的马文·哈里森,他做出了和田纳西外接手几乎一致的横向大范围转移跑动。
他沿着边线一路狂飙,顺利拿到了26码,将阵线直接推进到了中场附近。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他见到伊森时开心的像个孩子。
如果说年轻人会因为缺乏底气而显得信心缺失,以至于受到影响,那么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劣势。
但同时,年轻人也会有优势,他们悍勇无畏,不知道什么是失败,他们没有丰富的经验,反而不会受到限制,可以瞬间灵活变通。在最后一块“心理压力”拼图被伊森补全之后,这位年轻人产生了强大的适应性。
刚才的战术,完全是伊森的突发奇想。
他本身就是个颇为善于模仿的球员,搭配上几个年轻球员,就可以进行战术上的模仿,而不是单纯地动作。
而在下一档进攻中,伊森注意到队友都被看的很死,于此同时,防守端锋已经突破了锋线,朝自己冲了过来。
对方前压,自然是想压迫伊森的走位,但同时对伊森也是绝佳的机会。
伊森往后撤了一步,随即两步转向,试图从身体左侧持球杀出,这名防守端锋也反应颇快,想要顺势跟上伊森的转向节奏,而就在他转髋的关键时刻,伊森身体倾斜,整个人硬生生的扭转方向,开始向身体右侧冲刺。
完美的突防。
技巧和身体在伊森这里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随后伊森又是两个转身,干脆利落的越过了线卫和角卫。
眼看着伊森要用标志性的跑球拿下大码数,田纳西的防守组显然不想给伊森这个机会。
他们在比赛开始之前,可是进行过大量的配合防跑训练,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包括安全卫和游位,以及刚刚被越过的线卫和角位,有四名队员对伊森形成了包夹。
面对快速缩小的包围圈,伊森并未强冲,而是做出了一个几乎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举动,他将球……轻轻抛了出去。
并非是传球,而是力道很轻的丢球。
就像是,将球拱手让给田纳西的防守组。
伊森正前方的游卫当然想将这个球笑纳,奈何伊森前抛的时机比他快了一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橄榄球从自己身侧滚过去。
掉球!
他的内心陷入狂喜。
这绝对是田纳西扩大优势的最好时机!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开始横向移步,拦住伊森追球的路线,同一时间,放心的将后背交给队友,他知道在自己身后的安全卫会将这个球拿住。
但他忽略了一点,一次次的事实已经证明,伊森身上可不能沿用所谓的“常理”。
他就是能突破常理,屡屡上演只有他才能做出来的精彩“表演”。
进入大学之初的边线起舞,随后的“帝王前冲”,再之后的电梯传球,以及刚刚就使用出的“平线长传”,他总是能够在原有的基础之上进行创新。
只见伊森在抛球的同一时间已经开始加速,就在那名游卫刚刚落位还没有站稳的刹那,伊森整个人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在纯粹的一对一较量中,伊森可以说不虚任何一位大学生橄榄球球员。
比他壮实的没有他灵活,比他灵活的没有他爆发力强,比他爆发力强的没有他壮实。
总而言之,对于一个真正的六边形战士而言,没有任何人敢说能防住伊森。
这位安全卫当然也不能,他就像是保龄球中的球瓶,被伊森直接撞倒。
所谓的掉球,只不过是“诱饵”,或者说,是一次特殊的过人动作。
后发先至,伊森抢在安全卫之前将球重新控制,俯身、抱球、起身、前冲的动作一气呵成,很明显是私底下专门练过,这让伊森迅速重新掌控身体,并带球继续前冲。
面前,除了一整面看台的客场观众之外,再无其他人,伊森边目睹田纳西球迷脸上的惊叹,边带着球进入阵区。
而直到伊森达阵,许多人还在回味伊森刚才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失误?似乎不太像。
可要说是早有预谋,那就……
“真是不可思议的突破方式,作为一名四分卫,伊森的大脑仿佛突破了这片绿茵场想象力的极限。”
马特米伦也是在不断的回放中,才看清楚伊森刚才面对包夹时所做出的一系列动作。
“这种前所未有的突破方式,值得所有人的尊敬。”乔巴克这时也显得心服口服。
还说啥呢,忠诚!
“WTF!”马特米伦不禁低声道。
即便是知道身在直播,也忍不住爆粗口。
至于场下的众人,包括一众教练在内,多少也看呆了。
紧急着,这些教练就感觉到一阵狂喜和庆幸。
喜得是伊森是阿拉巴马的球员,也庆幸伊森是阿拉巴马的球员。
而嘴巴张到最大的玛丽,更是久久不能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
为什么是这个每天总想着去消耗自己身体的家伙做出的这一切?
上帝啊,这不公平!
至于阿拉巴马的对手,田纳西的球员们也大多是一脸震惊。
虽然比赛还没有完全结束,但……即便是输了,输给这样的对手也并非不能接受。
至于佩顿曼宁,他倒是没有多少震惊。
而是疑惑,深深的疑惑。
想不通,他实在想不通。
“WHY?”他摇摇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觉得,伊森·奥康纳可能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战胜的对手。